在地。 见他撑着冰冷的地板咳嗽,楼鹊一时心疼又自责,立马下床把他扶起来,“抱歉,小槐……” 在她说话之间,猝不及防地,姜槐一下子吻住了她。一股淫靡的味道在唇齿间游荡,楼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在姜槐的意图并不是与她深吻,很快放开她,转而问道,“你喜欢我吗,楼鹊?” “我当然喜欢你啊。”楼鹊下意识就答道。 “那你不要再和异性接触了,不要再和宁宣祺待在一块了,好不好?” 楼鹊感到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他是我发小,而且跟我一样是alpha啊。” “你们不一样。你是女人,他是男人。在第二性别出现之前,这两者的荷尔蒙相当于信息素。” 楼鹊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们都订婚了,我只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姜槐的神情依旧平静如水,可眼角却隐隐泛红,“你在c市出了事,为什么不找我,要去找宁宣祺?” 他怎么会知道?楼鹊讶然,被秋昭辞算计之后的事情,她分明一点也没和姜槐提过。 “你们还睡了同一张床,对吗?他干了什么,是和我一样对你做了刚才做的事情吗?”姜槐紧盯着她,语出惊人,“他做得有我好吗?应该是我让你更舒服吧?毕竟我都把你舔去了。” “你……”楼鹊失语了。她突然感觉面前的姜槐,和昨晚质问她的宁宣祺重合在了一起。用这副烦躁不悦的表情,冷声质问另一个人对她做了什么。 很微妙,很奇怪。楼鹊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把这两者联系起来,也无法解释心里的一丝不安。她看着这样的姜槐,像是看到了一个陌生人,皱着眉从齿间挤出一句,“他妈的,你疯了吧,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 “没有?那你腿间的痕迹,是你自己弄的吗?”姜槐冷笑着问道。 楼鹊心里一惊,掀起睡衣。尽管视线中的色彩很模糊,但她还是分辨出来,自己腿间多出了一出红痕。 她在脑中飞速回顾了这两天。碰过这里的,只有那个人—— “晏岚。”omega清冷悦耳的声线念出了她心里那个名字,“是他,对吗?” 这话一出,楼鹊脑内当场炸开了。不是因为心虚,和自己出差不一样,姜槐不应该有途径知道晏岚这个人的。她很确信,她的混蛋玩伴们没有和他直接接触过,她的亲人朋友也没有闲到会谈起她的恋爱史。而她自己,在这之前更是早就把晏岚近乎遗忘,压根没有和姜槐提过这个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他?” “我当然知道。”姜槐又笑了,“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你翻了我的聊天记录?还是你早就在调查我的过去?” 姜槐没说话。或许是前者,或许是后者。但无论哪一个,楼鹊都无法接受自己的隐私被人翻个底朝天。 “你这样,好恶心。”她蹙眉道。 在她用嫌恶的表情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姜槐的脸色苍白了起来。方才的冷硬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脸心碎。姜槐低头自嘲,“对,我就是恶心。” 几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溢出,滑落在低,也落在了她的心上。自从大学里确认了关系后,姜槐就已经没有再哭过了。楼鹊也曾在心底发誓,她会尽量地不再让姜槐哭泣,让他每天都能幸福开心。 楼鹊就这么心软了,她终究是没法真正地对姜槐生气。她主动用双臂把姜槐圈起来,安慰道,“对不起,小槐,我不该说气话的。” 姜槐没回应,但他的眼泪还在流,打湿了她的锁骨。在心疼的同时,一股无力感自心底升起。她的伴侣温柔体贴,却也敏感脆弱。她确实在努力地照顾他,可是生活中一次次小小的让步,以及今天被侵犯隐私也无法指责对方,让她有一丝疲惫。 或许她的omega曾经历了什么很不美好的事情,让他的内心留下隐患。可没有人能够一直容忍另一个人,她也希望姜槐能够慢慢地成长、痊愈。 “小槐,你生病了。”楼鹊低声说道,“多出去走走吧,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去多和别人交流。一个人待在家里,只会病得更严重。” 姜槐靠在她的肩上,缓缓地点了点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