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口水润湿了布料。 身体里的手指推开媚肉,又慢慢离开身体,在穴里留下半个指节,曲凛呼吸都放缓,小腹慢慢放平。 手指坚定地从穴口戳进去,白墨插得比上次还深,上弯着手指蹭着敏感点向里插,男人双臂攀住绳子开始用力挣扎,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大腿想夹紧,被绳子强行拽着,阴茎却慢慢硬了。 眼睛不自觉地闭起来,身体痛苦又舒服,情绪比欲望更快到达了高潮,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手指从身体里拔出来,口中的布料被人拿出来,脸被人捧起来,唇上柔软相触,她说:“怎么哭了?” 曲凛努力抬起脑袋,含住白墨的唇,深深地含弄了妻主的唇舌。 解了手上的绳子,曲凛俯跪着,身体里被塞了缅铃,淫水混着化掉的乳膏顺着大腿滑落下来,穴口一张一合努力夹紧不让跳动的玩意掉下来。 白墨仰躺身子,双腿搭在男人背上,花穴曲凛的舌尖伺候着,曲凛双肘支撑着身体,手掌托住妻主臀瓣,舌尖卖力扫动着阴蒂,“嗯啊~”白墨伸手压住男人的头,男人双唇含住花穴,把舌头送进甬道里进出,快感积蓄,水声从曲凛唇舌间清楚地传过来,“快...哈啊...快进来...” 话没说完,就被送上了高潮,白墨喘着气,汗水从下巴滑落滴到小腹上,曲凛从腿间抬起头,男人大半张脸都被淫水搞得一塌糊涂,湿滑的舌头舔掉小腹上的汗珠,接着唇瓣张开,在小腹上落下一块块红痕。 “嗯,好了...”白墨摸摸曲凛的头,“把它拔了,进来吧。” 曲凛腿被绑着不能动,手撑着直起上身,穴口里的缅铃被挤压得更紧,跳得更凶,龟头被尿道棒堵着,身体终于承不住,液体顺着小棒渗出来,“妻主...”曲凛不安地移动了身下的重心,让穴口不在脚跟上压实,移动身体把臀肉压在脚跟上,手指摸上前端,夹住尿道棒的一头,身体和声音一起抖着:“妻主...好紧,拿出...拿不出来...” 白墨贴身上去,手掌抚摸玩弄着曲凛的乳夹,另一只手握住尿道棒的顶端,“放松,别怕...”指尖用力。 异物在敏感的甬道里摩擦,曲凛身子弯曲,头靠在白墨肩上,呻吟伴着话语和暧昧的热气袭上白墨的耳朵,“妻主...妾..好想你...”。 身体交迭,高潮了几次的花穴把曲凛咬得很紧,曲凛努力忍着射精的冲动,咬着下唇努力抽插,白墨被磨得受不了,声音像只小猫,曲凛浑身一抖,泄了精。 身体积攒了好久的欲望突然被释放,凛眼前似乎一片白光,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还没满足妻主就比妻主先去了。 “妻主...妾该死...” 白墨笑着亲亲他不说话,把人推倒了,对着坐下去,手指压着曲凛的乳肉,水声随着身体上下动作更急更响,“...今日...还长着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