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这个年纪怎么答案讲「父母」应该都会被打死,而且跟我父母的印象相差甚远,恐怕只有最早期的人才会都记得。 她乾咳了一下的反应,随之脸整个涨红,显然是被这个答案呛到。 「这可误会大了,我只是,你的算是朋友吧?或者更生疏的,大学的社员关係」这女子说的不清不楚的,反而更容易招人误会。 「那也没办法了,我只好自我介绍,我是杰媞,与你同两个社团,是服务社及天文社。」她像是不自然的拨了拨头发,像是对这介绍感到彆扭、想想这画面也很妙。 「同两个社团啊?那还挺有缘的。...社团好像有些印象,详细想不太起来;只是怎么是你在照顾我?」我扶了扶额头说着,觉得身体有点适应不良,怎么才讲这么一段话就累了,赶紧切入重点的问道。 「阿姨和伯父,刚开始是他们在照顾;只是你真的昏迷有段时间,所以大部分的时间是我,而且他们也有年纪了,所以他们两天才会来一次。对了,应该要通知他们这个好消息。」杰媞拿出个可爱的手机在我面前熟练地拨出电话,朝自己望了一眼她将手机递给了我「啊!应该要让你亲自跟他们讲,这段期间他们可都担心。」 还让我来不及反应,对方的那一头就接通「喂,小媞!怎么了?」 一股耳熟不过的声音传来,我暂时愣了愣,那个低沉混厚的女声似乎语调比刚才更加着急。「小媞,莫非是志尚发生什么了?不要吓我啊!」 我清了清喉咙才缓缓说道「妈,是我。」怎么睡个觉醒来,好像自己都变得更感性及敏感,连对方都能感觉出来。 那头顿时安静一会「志尚,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语调不忘带些哽咽声,看来在另一端能猜想到她的表情,八成是又哭又笑。 我不多话也不知道究竟该回些什么,只是淡淡回了个「嗯。」 「我与你父亲,将事情忙完后再赶快去看你。」她像是在另一头还忙着些什么; 「你们有空再来就好,不要太累。」我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被掛掉,毕竟每听一段话、说一句话就好些把元气都给夺走。 「这么快就掛掉电话,看来你才刚醒应该还挺累,需不需要一杯水?」她一副担忧的表情就起身去倒杯水。 等她回来要递给我水的时候,我缓缓地开口问道「可以跟我讲,为何我会躺在这里吗?躺了多久吗?」她像是手有点滑掉,水些微泼洒了些出来,但还是双手抓牢牢的确认放好在我手上。 「你只是,从楼梯间跌了下来;就只是这样,而你昏迷了快四个月。」她像是在陈述的事实,语气也没有特别的起伏变化,但还是能察觉到说些词语时,她还是有些微的停顿,是担心吗?还是不愿回想?只潦草的带过去。 「莫非,我跌倒的当下,你目睹了这一切?」她的反应让我不禁有这样的猜测。 「你先喝些水,喝完水我再慢慢跟你说,我先去化妆室一下。」她像是早料到有这样的对话,只是先行离去;她即使不讲,我也不会逼迫着。 看着水中的那杯水,温温热热的,倒映着自己的倒影,长相还是没什么变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