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训练,所以一时间,我连在热河前线的家丁都撤不回来。如果让现在满庄的教导团出战,那就是草菅人命了。」然后停了一下,喝了口水,继续说:「这样吧!陆军方面,我先提供和东北军一样的装备替江西围困共党的中央军换装,然后中央排定计画,我们在南京附近开一个训练场,开始整编整训;空军方面,我们就在杭州筧桥航校,开始换装训练,畅卿先生觉得如何?」 杨永泰心里大喜,但依然装作为难的样子:「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中央没钱,无法支应换装的开销。」虽然他内心是想照料这个小老弟的,但是他骨子里还是会为党国大局着想。能先提升中央军的实力,对他来说,那可是大功一件。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这却让王绍屏的势力提早进入中央腹地,而且是中央最为倚仗、凭藉的军事力量。只要接受过王绍屏的整编或训练,必定会被生化机器兵团强制进行忠诚改造,即便碍于王绍屏的命令,对于军官、将领无法调到绝对忠诚阶段的洗脑;但对王绍屏充满好感、善意的忠诚改造那是跑不掉的。提早整编中央军,这对后来全面二战爆发前的军队国家化,產生了深远的影响。 王绍屏摇摇头:「由发展基金来预付,就当作无息贷款,到时候按时间比例扣除;中央只要提供场地、人员,剩下的我来想办法。还有,要整编整训的部队得按我提供的编制补满员额,这样才能发挥这些新式武器的作用。」 对于王绍屏的要求,对军事没那么了解的杨永泰那是满口答应。但他不知道王绍屏的编制是按照美军二战期间的大兵团编成,一师两个机械化步兵旅一个自走砲兵旅,共计九团,外加师部直属单位,全师至少得有军官958人,士官兵21314人,超过两万两千人。而现在的中央军,即便是甲种师一样是三旅九团,按照编装表满编也不过一万二千人;何况当前各师状况不一,有缺员未补,有吃空缺的,甲种师普遍都在七千到九千人;更不用讲乙种师三旅六团和丙种师两旅四团了,几乎都是官多兵少。 如果要按王绍屏要求来办,那么要嘛增兵,这对财政已经满是赤字的中央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另一个方法是裁併,合两师为一师,但那么多军官又该如何安置?所以当杨永泰答应王绍屏的条件时,另一场政治风暴已经开始形成。 但杨永泰浑然未觉,与王绍屏达成协议,随即喜洋洋的拿着王绍屏开出的装备和编制清单,与王绍源给他的一小箱金条,告别了王绍屏,离开了满庄,返回南京覆命。短短的会议结束,送走了杨永泰,王绍屏终于松了口气。虽然他不心疼这些几乎白送的武器装备,但对于事情的发展总会有无法掌控的意外,感到非常无奈。 于是他不经意地问了林蔚对目前善后状况的看法,林蔚倒是军事与政争上的箇中好手,他摇摇头地说:「你这样做是安抚了委员长,也表了忠心;但对南京那批混蛋傢伙来说,恐怕又是另一场腥风血雨争夺的开始,尤其你要求的编制,那是害死人的引爆点。这不是逼得中央得裁併师级单位,那是多大的动静啊!我看你啊!迟早又会被牵连进来。」 王绍屏白了林蔚一眼,假意瞠怒地捶了林蔚胸前一拳:「大哥!你怎么不早说?那我就随便给给武器就好了,干嘛多此一举?」林蔚笑嘻嘻地说:「你不是常把林则徐的『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掛在嘴上?你的要求是对国家军事改革有利的,我怎么阻止你?你又怎么会担心惹麻烦呢?」 王绍屏听到林蔚用他常说的话来堵住他的嘴,只能苦笑地说:「没关係!惹了麻烦,我就拉你下水!」林蔚哈哈大笑:「我认识你,就是这辈子惹得最大麻烦!不过没关係,我喜欢!」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连一旁的长辈团也爽朗的笑了起来,只有姊妹团不知道大家笑什么。曾昭吉边笑边对二咪说:「苟利于国家,生死无惧,何况自找麻烦?台生回国返乡本来就是自找麻烦的!」九姊妹依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但为了符合「风萧易水」的气氛,由小咪领头唱起了纪念后世八二三炮战的爱国歌曲;「风雨生信心」;只是把「一战古寧头」的歌词换成「一战在热河」,「二战大二胆」改成「二战葫芦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