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图,但以亚洲为中心。底图上层就是璀璨地白色四角星,代表指引未来正确方向的北极星或南十字星,地球线状图下方还加上联合国旗帜中的稻穗,代表地球生命生生不息。 旗帜浓缩的徽章则比较简单,天蓝底的十字星简单用空心圈围起来,但是四个角突出圆圈之外,代表着团结之外,还对少数族群有着的包容;当然,更表示对基本信念的坚持,甚至可以打破一切限制与传统,象徵着日日新的精神。这个徽章的基本构图会大量变形用在军旗和军队装备的标志上,甚至用来设计各式奖章。 这场峰回路转的餐会,最后到了就筹设政党再次交换意见时,达到高潮。 吴佩孚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政党的宗旨是什么?孙文是要实行他自创的三民主义,共党是推动共產主义的全球革命。台生,你呢?你的政治目标、政纲是什么?」 王绍平想了想,然后慢慢地说:「当初我救了我义父一村子的人,我才发现竟然这个世界上有人会为了能吃到一顿我认为很普通的晚餐而感动到潸然落泪,让我当时下定决心,我要用我的财富让大家都吃饱饭。后来我跟着义父到了满庄,我发现吃饱饭只是最低的要求,大家还需要有工做,有田种,有书念,有房子住,能吃饱穿暖之馀,还要有尊严,国家还要强大,让老百姓能抬起头来和外国人正常的说话,而不是看到金发碧眼,听到外国话,就腿发软想跪下。 要实现这些,要做的事情很多,中国以农立国,八九成的老百姓都是种田的。但是连年战火,许多农田都荒废了,没有受战火波及的地方,则有收超过半数收穫以上的地主压迫他们,想要吃饱饭,想要耕者有其田,我们要做的事很多;即便我们平息了战火、做到了减租减息,地狭人稠的中国仍养不起这么多农民。所以我们得发展工商业,让更多的人走入工厂,走进店铺,才能餵饱他们。 但在中国要自由发展工商业还是很困难的,外国商品的入侵,技术的落后,有钱人利用权力的寡佔,都让许多创业家寸步难行。即便我们有了最新的科技,抵挡了外国商品,扫除了不当权力的运用,我们还是可能得面对不良资本家的剥削,让工人们超时的工作,却领着无法温饱的薪资。所以我们还得由政府出面,制定劳动基准法,限制工作时数,保障最低工资,提供工伤保险、退休保障。 但是我们要做到这些,不能期望着某政党幻想的『各尽所能,各取所需』这种废话,老百姓没有读书识字,没有学会技术,不会创造发明,各尽什么能?各取什么需?这种情况下,再有良心的企业家也会倒闭。 即便我们又努力都做到这些,世上还有很多意外,有许多鰥寡孤独废疾者的可怜人。我不期望能做到『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这种高道德的理想社会,但至少我们可以努力让国家藉由税收的调节,劫富济贫地调节社会经济差距,有能力做到发放一定的福利保障,让『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鰥寡孤独者皆有所养』。 要落实我的想法,具体要逐步施行的工作很多,包含减租减息、让耕者有其田;让法律保障,并能创造工商自由环境;提供基本教育、福利国家;捍卫民主自由,与人权庇护,消灭一切人为的不公平。 所以我认为所谓政党,就是一批人聚集起来,努力要实现和老百姓的这些约定。这种社会契约,又被翻译为民约论的理论,一般都被那些学问家称为『宪法』,根据约定施政,就叫『宪政』,听起来很厉害,很有学问样子。但这些高深的名词老百姓听不懂,不知道政府和他们的约定是做这些事,稍微对国事清楚一点的,认为这只是没了皇帝,一群人互想推选议员、官员罢了。 老百姓往往只知道做官的不让他们干什么,或是总是强迫他们做什么。但他们不知道民主共和带来的是翻天覆地的改变,他们不知道其实可以要求政府做什么,最重要的是能禁止政府做什么! 老百姓从没想过,只要政府没做到刚刚说的那些事,或者做了超过和老百姓约定的事,无法提供良好的生活。那这个政府就可以鞠躬下台换人了。因此,假如我真要成立政党,我想要把这个政党简单叫做『与民有约党』,简单明瞭地告诉老百姓,我们就是和他们做好了约定:要保障他们的生命、工作、教育和自由,更要让他们免于恐惧、剥削,处于公平的环境。只不过这名字可能太长,太难听,或许可以简称叫『民约党』,听起来顺口一点。」 长辈听完之后,人人觉得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王绍屏,未曾想过这名看起来平常吊儿啷噹,一点都没家族族长样的年轻人,竟然有着这样的想法。曹錕是第一个站起来鼓掌的,接着又一马当先,毅然决然地说:「如果你不嫌弃我曹錕曾经是个混帐的政客,而且还参加过很多不同的党的话,那就让我来跟着你,当民约党的第二个党员吧!」段祺瑞则捶了曹錕背后一下:「你真是混帐东西,连这也也都被你抢第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