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她隐晦的告白之后,车时勋放着花大钱包下的场地不要,拉着她就说要回家。 半个小时后,夏尔雅前脚才刚踏进屋里,身后的男人关了门就把她扯回怀里,拥着她一路吻进了卧房,沿途把两人身上厚重的冬衣解了大半,急躁地连床都来不及上去,就在房门边的抽屉柜上要了她一回。 而后,车时勋抱着女人回床上,也不给她时间喘息,风风火火地把两人身上馀下的衣物都褪去,覆身而来,夏尔雅被折腾得惨,嗓子哑了大半,最后还是以明天得去梁家参加达达的生日宴为由,才暂且偷得进浴室梳洗的空档。 但她就错估这男人的狼性。 不过片刻没留神,就被人自身后抬高了腿。夏尔雅一怔,「车时勋,你先让我缓缓」 「对不起。(.)」男人倾身,附靠在她耳边低喃,挺腰进入。 「嗯」话还没说完就被抵至深处,酥麻涌上尾椎,夏尔雅一瞬间软了腰,她气得回头瞪他,出口却是纵容,「真的最后一次了。」 「好。」 然而,夏尔雅洗好澡已经一个半小时后的事。 好不容易躺上床,没多久,沐浴完回来的男人又食髓知味地凑上来啜吻她肩颈,她没好气地推开他,「车时勋,我很累了,你再这样就去睡客厅。」 车时勋倒也听话,挨了骂就收手,转而把人搂进怀里抱着,哄她入睡。 见他终于安分,夏尔雅这才提起搁在心里一整日的事。「明天真的要陪我去?」 「嗯。」 「要是安安哭了的话」 见过一次他恐惧症发作的模样后,她心里总是放心不下,当下他把自己反锁在车内,无论她在外头怎么喊都没回应,除了心急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太过无能为力。 她不想要连和他在一起之后,都还是只能向之前一样站在门外,眼睁睁地看着他独自承受伤痛,灵魂被无力感拖进深海,她彷彿成了他世界里可有可无的人。 听闻,车时勋眸光微颤,薄唇却勾起了笑,「有你在,不是吗?」 夏尔雅拧眉,有她在又如何?上一回她也在,他还是出事了,她根本帮不上忙。 她能为他的做的事情太少了。 「赵医生要我试试看,是不是有你在,症状就不会那么严重了。」 夏尔雅一怔。 她明明还没和他提过治疗的事,他是怎么和赵医生联络上,甚至还接受了諮询? 车时勋轻笑,好心解答,「之前洗衣服的时候,在你外套口袋里找到了赵医生的名片,我就和她联络了。」 「」 果然不能让这男人做所有的家务,不过洗个衣服,她什么秘密都没了。 夏尔雅抿唇,心里懊恼,却还是接续这个话题,「如果没有用呢?」 心理治疗的专业她不清楚,但她查过资料,不论是什么样的治疗方法都存在一定的风险,若是没拿捏好分寸,很可能造成反效果。 他的第一次諮询她没有参与,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她不想冒险。 「那你只要像现在这样抱着我就行了。」男人低语,略微拢臂将人拥得更紧,大掌轻拍着她的背,间接哄她入睡。 被褥之下,两人亲暱相依,近的能听清彼此的心跳。 夏尔雅眼神一软,有些鼻酸了。 即使在讨论自己的病情,他都还是顾虑了她的不安,明明是她想照顾他,他却反过来安抚她没说出口的徬徨。 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能一眼看穿她所有心思,给予最适切的陪伴,有时故意惹恼让她宣洩,有时安静听她诉说,有时则像现在这样抱着她,让她即使在外头受了再大的气或委屈,都能在他还里找到安慰,然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