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拍照,又忍不住为美好的肉体想入非非。 身后的语声忽惊断她的思绪:“在想什么?” 要死,他怎么还找过来了。 “我只是来找落下的相机包。” 她说着,继续自欺欺人地面壁,不去看他的裸体。斜阳偏将影子投在墙上。 还真的没穿衣服。 “小钟……”他一边唤着,又靠近一步。 她这才转身想要逃跑。 但被他一手咚住。 一低头,她不小心瞥见他的下半身。裤腰松垮地垂着,半露浅灰色的内裤腰封。跨间的那一团尺寸可观。 简直流氓。 她不自在地干咽喉咙,极力喘息。眼神无处可放,只好对上他的目光。 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心跳加速,会教人产生恋爱的错觉。剧烈运动也是类似,身体的亢奋激发野蛮情欲。似乎就是这种时候,最适合遵从本心、毫无顾忌地大做一场。他也会在她身上汗流浃背,经受极乐的颤栗,用最血性的侵吞,将她占有。 汗痕在那张精致的脸上流而后干,像是淋过一场大雨,五官更显得棱角分明,宛若刻画。泛满欲色的幽深眼眸,正诱她卷入漩涡,成为一道沉沦的共犯。他再也不是温柔小狗,而是饿狼。 色狼。 她太明白此刻的他在渴求什么,又怕什么。就算他满脑子想的一样是将她带回车里,用不同的姿势暴操,也绝不奇怪。 只要她拉去彼此之间,隔层纱的防护屏障。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她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她以为只要做得足够果断,他就不会发现她毫无接吻经验。却万万没想到—— 歪了。 她碰到他的鼻尖。他若无其事靠近一步,环住她的后腰,才将微颤的下唇衔住。 舌头挤入牙关,搅乱她的所有思绪。 像跌进另一个未曾涉足的位面,天旋地转。 小阳春日,乍暖的午后斜阳,热量也足以晒得人头晕目眩。 晚蝉还在叫。 她终于如愿以偿摸到那丰硕的奶子,轻叩乳尖又夹紧,暗暗报复先前的醋意。 可她却不明白被捏住乳头对他是多大的刺激。很快,他不再满足于彼此试探的湿吻。 他将她抵在墙上,咬住白嫩的颈间,落下雨点般细密的吻,似要将融化的她生吞。 “怎么总见你和季北辰玩?”他缓缓移向耳侧,不怀好意问。 暧昧的气息直挠得她发痒。她反推着他怪道:“自己到处养鱼,你还真好意思说。” “我没有。我连你在吃哪门子的飞醋都想不出来。除了你以外,还有什么人……” 她用手指堵住他的嘴。 “暂时信你一次,不许再让我抓到了。” 他却像摇起尾巴,眼巴巴地反问:“告诉我是谁嘛。” “告诉你,让你下回好有防备?不可能。”小钟鼓着两腮凶起来。 “就是好奇,你到底在吃什么醋。” 她这才意识到,方才被他的话绕进去,这下是默认自己在吃醋了。 “我没有在吃醋,你少臭美。” 他笑,撩低她的衣领,在溜圆的肩头咬下一口。 这次却浅尝辄止地停住,他勾着她手里的提袋轻道:“跟我走。” 带去车上暴操一顿……果然要来了吗? 心跳像敲鼓一般,咚咚轰鸣起来。她变得没法思考。 迟疑着,他已快步向前走去。她跟着迈开发软的腿,才发觉裤底凉飕飕的。 湿了,湿透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