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不出声。不知是不是恶心的缘故,她也有点想吐,指端颤抖又发凉,背上冒出冷汗。 四肢动弹不得,头脑却还清醒着。她再怎么迟钝,又不设防,也已意识到,方才递过来的那杯水有问题。 其他人在包厢另一面闹得正欢。胡云峥本就坐在偏角落的位置,这下就彻底没人注意。骰子轱辘辘作响,仿佛就在她的脑子里死命摇转。三个五。四个五。六个六。好啊六个六,你是真敢叫。给他开了!这不开死他!牛,牛皮啊,正好六个。我算明白了,这游戏该叫撑死胆肥的,饿死胆小的。只要敢叫,梦想就会实现?再来!三个五。开!七个二。给我开,还不信了! 小钟意识朦胧地眨眼,看着另一个不爱闹的小姐姐坐在人群边上,一直低着头玩手机。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很想睡过去。 胡云峥将手放在她的胸上,才一探大小,就忽地变了神色,“好大,小小年纪,怕是没少被脏男人揉吧?不过你该知道,我更喜欢少女的贫乳。早知两年前就该下手的。被人操到长开的婊子,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哦,你一开始就打的这主意。”小钟终于感到稍好了些,佝偻后背缩紧身体,颤抖着咬紧牙关。 胡云峥憋着怒气,败兴将她甩开,“是啊。我的粉丝多了去了,又不缺你一个喜欢。如果不是你说自己是初中生,我还真没兴趣理你。不然,你真以为是你那三脚猫的画作被我看上?可根本没人像样教过你吧。连基本功都弄不清楚,野路子出来的,做什么春秋大梦呢?真是可笑。” 在绘画道路上,好歹奈酱曾是她白月光般的人物。如果不是“她”,小钟大约早就不再画画,连仅有的这一项技能都要失去。 原来在他的眼中,她一厢情愿想要追寻“她”的执着,只是“可笑”。 真到撕破脸的这一刻,小钟倒不觉梦碎有多痛,也就更清楚地认识到,世界永远是同一个世界,无论在现实、游戏还是匿名社区,都不会变。 没有任何净土,没有乌托邦。 胡云峥没有给她留多少喘息余地,又将人揽回身侧,“虽然是掉价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愿意为我牺牲,我不会亏待你。” 小钟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哑威胁:“这还有人呢。你再敢过来,我就——” 胡云峥抢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向众人道:“大锤好像喝醉了,我先带她去下卫生间。”他说着,就将失去抵抗的小钟裹在臂间,往门外拖去,“你说得对,我们得去没人的地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