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东西少,空旷的空间就越安全,以防有不明生物躲在暗处不被发现。 老包和老金自觉包揽了扎营的活,池树跟着他们边直播边打下手。 温默叫住下车就走的修重:“鞋子。” 修重转过身:“我没拿。” 温默皱着眉提醒:“新鞋子。” 修重:“我就只穿了一双鞋出门。” 温默脸色沉下来:“阿兹——” 修重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这边,搭着车顶弯腰看着他:“如果你说‘重哥哥,给我鞋’,我也许能勉为其难地变一双给你。” 温默反手抽出军刀,在指间比划。 “不用变,我看你脚上这双就不错。” 老金三人在接待室搭了个简易小灶台,一回头,队里两个小伙子又打起来了。 老包叼着烟摇头轻叹:“年轻真好。” 见温默招招不留手,老金稍微代入了一下,瞬间直冒冷汗。 “一般年轻人也不会这么玩。” 只要温默一炸毛,修重就神清气爽,烦恼全消,一不小心就玩过头了。 仗着温默光脚,他一个劲把人往车外引,差点掉地上。 摔下去的瞬间,修重的理智终于复苏,赶在最后一刻把人扶住。 温默借力一转,跳上他的背,手里的军刀抵住他的脖子。 “鞋子。” 修重:“……知道了,先把刀放下。” 从车顶的收纳舱里取出一双靴子和换洗衣服,修重递过去:“我有脚气,你不介意吧?” 温默一把夺过来,当着修重的面就开始脱居家服。 “正好我也有脚气,看谁脚上的细菌更强。” 修重:“……” 脸皮变厚了。 “嗷呜嗷呜!” 听到这熟悉的叫声,修重偏头,差点被扑过来的奶狮糊一脸。 “怎么把它也带出来了?” 温默系上鞋带,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是我带的。” 停在边上的阿兹合上车门,用车里的扬声器说:“主人出门急,它挂在保险杠上跟出来了。” “小修,野猪要怎么处理?” 那边传来老金的喊声,修重不紧不慢地过去。 出猎能带的干粮就那么几种,路上要走一个月,得吃到吐。 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修重不想苛待自己。 老包从一侧楼梯下来,手里拿着几个烹饪工具:“找到了烤架,叉子还有水。” “先把这桶水烧开。” 修重抽出军刀,割下野猪的后腿。 虎生挨着修重蹲着,前爪搭在修重的腿上,急得嗷嗷叫。 虽然野猪脖子被孟加拉虎咬断,但能吃的部位基本完整干净。 修重把肉剔出来,随手扔给虎生一些边角料,等他把肉处理好,虎生已经饱得打嗝了。 一群人都在忙,只有温默悠闲地坐在大黄车头,手里拿着画板,时不时看修重一眼。 对军方有相当的了解,反对血清改造,比猎区老手都更懂变异动植物的特性,剔肉的手法也很熟练,温默用所有已知的身份套在修重身上,都不太符合。 这个人,有太多秘密了。 阿兹低声问:“要让分机追回卖出去的画吗?” 铅笔在画纸上划出顺滑的线条,过了片刻温默慢悠悠道:“不用了,图像留底保存好。” 阿兹:“是。” 这次离开这么久,那些画不在家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