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不上的胎教仪, 早教仪等等不怀孕压根不知道,也不了解的玩意,争取不叫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买胎教仪的时候, 温柔就想到了温妈妈。 她的亲妈妈, 是那个时常拿着擀面杖追着她打的普通妇女。 小时候家里的生活虽然不那么困难,但也不富裕,很普通的小康之家。再加上那个年代物资匮乏, 想要的东西不是贵就是永远在缺货。 温柔记得,小时候妈妈买了一双透明高妆袜的事。 所谓的高妆袜,就是不连体的长筒透明玻璃丝袜。 那时候这玩意在她们那座小城市还是个紧俏商品,又贵又不好买。 妈妈买了这么一双,当宝似的收着。不到大场合都不舍得穿。那年期末考试她终于全科都及格了,妈妈高兴的穿着它去开家长会,却被书桌腿上的钉子头刮破了。可当时妈妈想的却是她家那假小子会不会被钉子头弄伤。 害怕铁绣的钉子早就将她闺女伤着了,怕假小子活得糙,伤着了也不上心再得了破伤风,于是打着吼着将温柔弄到医院又是抽血,又是打针。 发现闺女确实没事,又催着她爸爸去给她修桌椅,忙完了才想起她那宝贝似的玻璃丝袜…想到这里,温柔抿了抿唇,微微抬头向上看,不叫眼泪留出来。 她想家了。 她的妈妈没有太高的文化,没有优雅的气质,没有被时光眷恋,保养得宜的皮肤,更没有让人觉得惊艳的容貌。年轻时性子急,上了年纪爱唠叨,丢三落四,粗心又大意。 可哪怕她长的不好看,没有讨喜的性格,学习成绩也永徘徊在及格线上下……哪怕她的妈妈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我爱你,却真的爱她如命。 爱不爱,不是看你说了什么,而是看你如何去选择,然后如何去做。 温柔想家,情绪便有了明显的起伏,可这一切看在贺施眼里却变了味。 当然,看到温柔一副忍着不叫眼泪流出来的坚强样子,宫敏与贺施的想法截然相反。 一个觉得温柔受了委屈,伤心难过。 一个却认为这是温柔得理不饶人,故意做出这种委屈姿态在贺施面前给她上眼药,装样子。 宫敏眼里冒火,看看温柔,再看看一旁很有‘从此君王不早朝’德行的贺施,冷哼一声,带着几分恶毒心思挑拨道,“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认,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小小年纪未婚先孕,贺先生可要将眼睛放亮了,别再,”替人养了孩子。 “温夫人,您应该照照镜子。按您的说法,我的温柔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比如说…心狠手辣,唯利是图以及买凶/杀人。”贺施将温柔的碎发顺到耳后,直接打断宫敏的话,“我很庆幸我遇到的温柔是个将不良遗传基因狠狠抛弃的好姑娘。她也许不温柔,但她却是个善良,真诚的好姑娘。而您,不得不遗憾的说您的存在严重的污染了空气。” 贺施骂人不吐脏字的主要原因还在于宫敏的身份,他虽然明白温柔不会认温家人的决心,但贺施却知道温柔能骂温家人,旁人也能骂温家人,唯有他不能。 但贺施到底恨毒了宫敏的丑恶嘴脸,面上不显,心里却转着了各种让她不好受的主意。 谁舍得伤害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呢,同理,伤人怎么伤最重,那就是在这人的心尖上狠狠插上几把刀。 锋利的,锐利的,带着毒的…… 贺施的话一落下来,宫敏脸上青青红红一片难堪。看向温柔和贺施的眼神都带着怨恨。 她生的女儿命都是她给的,怎么就不能认回来? 垂下眼,再抬起来,宫敏看向温柔的眼神带着严酷和狠戾,“但愿你不要后悔。” 贺施拍拍温柔的手,想要替温柔将这话接过来。可温柔却直接笑着来了一句,“认了你,我才会后悔。” 还是肠子都得悔青了的那种。 贺施的嘲讽,温柔的毫不客气,气得宫敏心里堵的慌,最后一边冷笑一边点头,什么都没说转头就走了。 花大校门外停了辆车,不等宫敏走过去,司机便下来为宫敏打开了车门。宫敏弯腰准备上车,一脚踩在车里时,又回头看了一眼也往她这个方向走过来的温柔等人,冷哼一声再不逗留的上车了。 “出嫁前估计就是个标准的公主病,出嫁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