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我家那个还不是一样。” 严太太听了笑眯眯地说没关系,“我儿媳妇记得我就好了。” 大家听了都忍不住笑,很快就换了话题,但严松筠听着,耳朵不由得一阵阵发烫。 他忍不住低头对俞知岁抱怨:“你看,都怪你。” 俞知岁在这边憋笑憋得眼泪都出来了,“……关、关我什么事,还不都怪你非要想歪,再说了,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又不是什么丑事。” 他们互相推卸责任,严松筠觉得俞知岁大惊小怪,这也要笑,俞知岁觉得责任都在他,态度越是小心翼翼,让人才会越侧目以对。 但这并没有妨碍他们对挑选旗袍这件事发表意见。 “我觉得那件鹅黄色的好像不错,好嫩的颜色。”俞知岁一边让他把自己看中的那件拿下来看看清楚,又一边问他,“你喜欢什么颜色?” 严松筠纳闷道:“是你穿,又不是我穿,我喜不喜欢有什么用?” “有啊,我穿给你看的,你要是不喜欢,那不白瞎了么。”俞知岁理直气壮,非要他说喜欢哪件。 严松筠将整排旗袍看了个遍,“……我觉得都行。” “……这么敷衍的吗?”俞知岁简直大无语,等半天等来这么个答案,“难道你要全部打包吗?” “可是……”他顿了顿,语气正经地继续道,“我想了想,如果是你穿的话,确实都很好看,人穿衣服,再普通的衣服都会变得好看。” 反过来是衣服穿人的话,就会给人一种无法驾驭衣服的不适感。 俞知岁听了这话,哼哼两下,“虽然你这话有为了推卸责任、掩饰错误而故意说好话哄我的嫌疑,但……看在你还算实事求是的份上,我就大方点,原谅你啦。” 严松筠一阵无语,有心吐槽她自恋,一侧头却看见晃悠过来的摄像机,到了嘴边的话一秒钟咽了回去,直勾勾地看着摄像机后面的摄影师。 被他这么盯着,摄影师坚持了十几秒都顶不住了,心虚地移开摄像机。 严松筠看摄像机离开,这才问俞知岁:“想好要哪件了么?” 俞知岁想了想,“之前有一件蓝白色的,边上有蓝色花纹的,好像还不错。” “哪件?”严松筠听到她的形容,在货架上到处找。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要的,又问:“只要一件吗?” 俞知岁仰躺在床上,举着手机,懒洋洋地嗯了声,接着提要求:“你帮我挑一件吧,什么样的都行。” 严松筠闻言觉得也好,便四下看看,拉出来一件白色有卷草纹暗花的,问她:“这件怎么样?你跟妈妈差不多高,穿这件应该在膝盖往下一点点。” “白色的呀?”俞知岁哼哼两下,“你们男人果然就喜欢看女人穿白裙子,单纯,纯洁,白月光,是不是呀?” 那个“呀”说得阴阳怪气的,严松筠听了忍不住一口老血涌上心头。 “……给你换一个。” “别呀,就要这件,回来我穿给你看。” 严松筠一噎,“……说话注意点!” “好好好,买吧买吧。”俞知岁笑嘻嘻地应,声音相当敷衍。 这家旗袍店是裁缝师傅和女儿两个人经营,还带了个徒弟,现在师傅和他女儿都在帮严太太她们试衣,严松筠只好拿着两件旗袍去找店里裁缝师傅的徒弟。 “先生记得太太的身体数据吗?”小裁缝笑着问道。 严松筠看向手机,问俞知岁:“我把表格拍个照给你,你写了再拍照发给我?” 俞知岁正无聊,脑子里折腾人的鬼点子一大箩筐,闻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