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凑不到一起,于是见面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 陈紫有点担心这么频繁的亲密会不小心怀孕,比较路飞就是个意外。 她打算去医院做个皮埋,但是又看到避孕针会导致发胖等副作用,有些犹豫。 她把难题抛给陆匀,陆匀哪能让漂亮宝贝在快活的时候还要有这种困扰,他大义凛然:“我去做个结扎好了。” 虽说结扎后也可以通过手术复原,但还是存在一定风险导致再也不能生育。她有路飞以后是不想再生了,可陆匀如果以后后悔了,分手了…… 陆匀:“你又说这种话,点我呢是不是?” 说到底,女人因为年龄差距担心男人出轨,多半源于对生殖能力的掌控性降低;男人喜欢年轻女性也是刻在基因里的生殖需求。 这下好了,他十分钟无痛手术,她再也别担心他以后想找别人生孩子。 手术虽然是小手术,但陈紫特意歇了两天班在家照顾他,主要是心理上的陪伴。 路飞对于白天躺在床上睡觉的爸爸很好奇,手按着他胸口做俯卧撑,围着他“妈妈妈妈”叫个不停,偶尔还叫两声“阿姨”。 陆匀无语:“臭小子你就喜欢女的是不是?” 陈紫把小猴子从陆匀身上摘下来,送出去给周嫂带着玩,她坐在窗边给他念书。 那是一本朱生豪翻译的莎士比亚诗歌,陆匀记得他以前在公寓看见过一本朱生豪的情书集,那时候为了跟陈紫有更多共同话题,他还特意认真研读了一下那本书,做了笔记。 他记得里面有一句话,“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他现在这么倚靠在床上躺着,看着阳光在陈紫身上描绘出金色的轮廓,听她细软的声音念着优美的文字,感觉无意义的时光都充满浪漫。 陆匀趴到床尾,枕着自己的胳膊,等陈紫念完一段,翻页的时候问她:“你开心吗?” 陈紫的目光从书页转向他:“嗯?什么?” 陆匀:“我这样做,你开心吗?” 陈紫不想说谎话,她点头:“开心。” 陆匀:“那就好,这是我的投名状。” 陈紫欲言又止。 陆匀:“你有话就说。” 陈紫:“虽然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是投名状一般是指用非法行为获取组织信任,加入非法团体。” 陆匀撇嘴,就她知道得多,是不是又嘲笑他没文化呢!他原地打转躺回去,不跟她说话了。 他生闷气,她笑笑没当真,继续给他念书,直到他气鼓鼓地睡着了,她才放下书本,轻轻爬到床上,窝在他的怀里,和他一起小憩。 他好似睡着了,却又准确地把她抱住,下巴搭在她的发顶,将她全部圈起来。 清闲的时间太短,可陈紫发现就这样和他虚度人生竟然也不觉得浪费。 陆匀休养了一周,陆小时也终于排到跟他吃饭了。 他开车去接她,她拖着行李箱风风火火地跟他说:“吃完送我去高铁站,这是我在江市吃得最后一顿饭!” 陆匀替她放箱子,“你这话怎么听着怪不吉利的。” 车开到陆匀常去的一家海鲜酒楼,没想到在大堂遇到了陈紫,与之同行的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陆匀挑眉,她今天可没说要在外面吃饭,是听说自己不回家了就跑出来浪吗? 这男的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