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司徒佩只在一旁笑陪即可。 崔老太太看在眼里,感慨,“宜儿是真高兴啊。” 崔母笑叹,“没良心的死丫头,才在我们身边待了几年哦。” 崔旻却说,“儿孙自有儿孙福,都宽些心罢。” 司徒仪是个不用多招呼的,没一会自个儿就跟郑曦还有崔家老十四混熟了,这回正凑着小脑袋一块在闲话。 宴席过半,崔欣宜告退去更衣。 她由苏合领着拐进一个偏僻的院子,门一关,苏合往西厢房处一指。 崔欣宜嘱咐,“看好了。” 苏合点头,眼中却不无担忧。 崔欣宜深吸口气,忐忑地踏入阴暗的房内,首先扑面来的是一股霉味,再看到被蒙眼堵嘴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时,没由来地直犯恶心。 这是她以往从未接触过的世界,但为了司徒佩,她愿意。 她忍着不适打量这个男人,就是他,一个其貌不扬气质平平的庸碌之辈,竟然与司徒佩成了婚,还胆敢欺辱她。 贱人! 崔欣宜怀着满腔的恨意握住刀柄,奈何她身娇体小,连执刀都得两只手,她步伐不稳地朝孔俞走去。 孔俞似乎察觉到了危险,身体扭动呜呜出声,椅子被他带得咯吱作响。 崔欣宜高举了刀,眼睛一闭就要劈下,身后被熟悉的气息一贴,随即手里的刀被夺了下来。 殿下! 司徒佩将人带到对面厢房,门一关,将少女钳制在怀里,手里的巴掌一下一下落在少女臀部,“自作主张,肆意妄为,一点不懂得爱惜自己的羽毛!” 崔欣宜震惊,等她回神,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臀上火辣辣的疼,她嘴巴一扁哭了出来,“司徒佩你混蛋!” 司徒佩五味杂陈,要不是苏合报信,她竟不知少女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这个傻丫头! 她低头吻住她,完全不似以往温柔。 没有什么比司徒佩的吻更令人心醉,一时间崔欣宜什么都不在乎了,只知道环住女人的脖子予取予求。 衣衫悉索,金玉轻响。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司徒佩温柔地为少女整好仪容,才开口说,“王川,你来料理。” “成。” 不一会,王川回禀,孔俞已残。 司徒佩让崔欣宜在此等候,她不肯,执意要同往。 于是一大一小牵紧了手,一同回到西厢房,只见孔俞整个人如破布一般瘫在椅子上,已然昏死。 司徒佩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肩背。 “像这种不能用利器,不然血溅得到处都是就麻烦咯,我直接给他腹下三寸来上一拳,他下辈子就只能瘫床上咯。”王川挠着头笑得憨厚。 司徒佩喉咙发紧,“那就麻烦你了,务必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王川嘿嘿笑,“成嘞,交给我。” 司徒佩牵着崔欣宜走出院子,苏合踌躇不安,小心翼翼地看自家姑娘。 崔欣宜转头看她,“做什么呢,还不快跟上。” 苏合当即笑开,重重地点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