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摆,真的骑起来了。 我的天呐,神了! 春晓哼哧哼哧蹬了两圈,最后在李木匠惊叹的目光下,停在沉大的脚边:“走,小沉,本小姐带你兜风!” 春晓拍拍自行车后面的坐人的位置,沉大结好了钱,便拧着眉,找了个姿势,别扭地侧坐在春晓的车后座,在春晓猛蹬起来的时候,跟着晃了晃。 春晓一脚两脚叁脚,最终哭丧着脸,回过头:“小沉,你好重啊……” 沉大抿了抿唇,最终无奈地走下来,“你在前面骑,我跟着你。” 这感情好,春晓便不客气地蹬起来,自行车的轮子不大,但是骑得飞快,后面沉大几乎是迈着长腿跟着跑起来,才能追得上春晓。 烈日下,春晓蹬得一身劲,虽然新奇劲上来,骑得很爽,但是因为自行车的轮子是木质的,减震很差很差,加上乡下的泥巴路全是坑坑洼洼,所以春晓的屁股渐渐就受不了了。 沉大几步跟上来,看着春晓将自行车停在一边,龇牙咧嘴地揉屁股。 “不骑了?”沉大跟在后面跑了好一会,头上有层薄薄的汗。 春晓摇摇头,太颠了,“屁股要颠成八瓣了。” 沉大便将自行车推着,春晓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慢吞吞地往家里面走。 沉大漫不经心地问:“很疼?” 春晓点点头,尾椎骨估计顶到了几下,又酸又疼。 “回家我给你看看,药酒也涂一涂。”沉大淡淡地道。 因为沉大起初干农活不熟悉,又不懂怎么省力,所以一开始总是将自己弄得这里青一块那里紫一块的,家里便总是备着一瓶跌打酒。 春晓抚了抚头顶有些歪的草帽,看了看沉大似乎怎么样也晒不黑的雪白皮肤,蔫蔫地应了一声:“你轻一点。” 而等到回到了家,沉大拿着药酒来扒春晓的裤子时,春晓终于又想起来昨晚被沉大支配的恐惧,裤子脱到一半,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蹭地钻到床里头。 “我想了想,也不是很痛,还是不要擦了吧。” 沉大的目光从春晓的屁股,落到她的脸上,“不要了?” 春晓连忙点点头。 沉大便将药酒放了回去,走到墙角拎着锄头,又走了出去。 天气还早,现在去田里,还能赶得上把玉米摘下来,再给菜园浇一浇水,顺便采一些回来,可以烧一道菜。 春晓穿好裤子,戴上帽子,继续去屋外玩自己的新车,却不敢再骑了。 傍晚将沉大带回来的菜炒了,煮了两碗白米饭,蒸了几片腊肠,一顿晚饭就结束了。 天色一暗,外面就全是蚊子,也没什么好纳凉的,春晓抱着蒲扇就早早钻到了床上,将纱帐塞得好好的。 沉大吃晚饭又收拾了一下屋子,打了水将春晓喊下来洗一洗才放回去,然后自己也洗了个澡,最后将全部的脏衣服在门外搓干净,晾在了院子里,才回身准备睡觉。 沉大刚洗完澡,墨黑的长发还有些湿气,凑在灯前,那纤长的眼睫毛似乎也带着几分朦胧的水汽,似乎忽然想起来什么,“晚上吃饱了吗?” 春晓燥热地摇着蒲扇,晚饭时候又喝了一碗补血汤,可是一点缝缝都没有:“撑死啦。” 沉大垂下眼,像是有些失望应了一声,将灯吹灭了。 兄妹俩躺着床上,春晓悄咪咪蹭着哥哥身上的凉意,偷偷摸摸将小被子拽掉,被沉大发现,又盖回到春晓的肚子上,还拍了拍她不安分的小手手。 “明天的晚饭,我来做。”沉大突然说。 春晓愣了愣,不明就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