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至圣先师也看不上咱,咱就说,那大皇子的克妻命真是吓人的狠。听说钦天监都不敢算他的命格呢……” 春晓抖抖索索:“真的,假的。” “坊间还有传言,那宋明宸不是一直玩得很花吗?听说后来染上了花柳,一直治不好,最后一根白绫将自己吊死了。” 苏温道:“我觉得也是,要不平白无故自杀做甚。大皇子命格再强,也不至于将人克到上吊自尽吧?” 春晓不可思议:“大皇子的妻主,死了?那个大农丞的小女儿?” 春晓一直知道那个宋明宸是个花花女子,也知道大皇子和她一直分居,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死了。 “前几日的事情。”陈柏道:“那天早上被来打扫的小厮,发现吊死了书房房梁上,听说舌头吐出来这么——长!死透了,凉透了,应当这两天就要运回族地下葬。” 春晓捂着嘴,“那大皇子,不就成寡夫了?” 王智媛嘻嘻一笑:“这大皇子可有经验了,他都成四回寡夫了。” 春晓挑眉:“你这话大逆不道啊。” “也就是咱四人,才随便说说。”王智媛打量众人一圈,道:“咱几个虽没什么才名,但也算是出生名门,若是哪个倒霉接了大皇子的盘,可不准再来参加宴会了啊。” 陈柏道:“你还怕我们聚会的时候,突然暴毙吓着你吗?” 春晓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再叁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个玄幻世界,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要相信科学,克妻命都是不科学的东西,她都跟萧阑光睡了那么久,不都没事吗? 再者说,她似乎第一次的时候,在萧阑光手臂上看见了守宫砂,所以难道他四嫁,都没有和那些人圆房?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吃吃喝喝,又聊了一通,四个人醉醺醺地回家。 春晓回到家,南藏月急忙去为她准备的解酒汤。 她托着腮,愣愣坐在花厅门前看着大雨。 大雨哗啦啦地倾泻而下,撑伞而来的男子像是乘风破浪一般,青色纸伞稍抬,露出一双潋滟桃花眸,高挑徐立的男子抿唇一笑,“这般大的雨,妻主怎坐在门口发呆?” “松妆,你怎么来了?” 松妆素色的袍子下全湿了,他的怀里护着一束明艳的丁香和茉莉,夏季是茉莉开放的季节,他将花藏在伞下,身上湿了一大片。 “我采了些花,装扮一下花厅。” 松妆将伞放在廊下,在台阶前将袍角拧干,掸了掸鞋底的泥水,才走入花厅。 “这么大的雨,你去采什么花?”春晓皱眉,弯腰在他怀里嗅了嗅,茉莉的气味清香,十分好闻。 松妆将灿烂的丁香插入花瓶,又将茉莉分开插进去。 “身为贺家的一分子,我也应当做些我能做的事。我每日都会来这里装扮花厅,早间晚间都会将鲜花换一换。”他俯身整理了一下花束,将花瓶放在桌子上。 春晓给他倒了杯热水:“喝杯水,然后快点回去将湿衣服换下来,这样很容易受寒的,你身子本就不好。换几支花的事,哪里就要劳动你来,以后不要换了。” 松妆摇摇头:“松妆如今在妻主的身边,也无旁的事好做,好不容易向哥哥请了个任务,妻主可不要将我这点消遣剥夺了。” “哥哥?”春晓愣了一下,“南藏月让你每日早晚来打理花厅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