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羽好奇心起便陪着一起去了,妙善以为是苏淮送藕粉桂花糕给她,他说苏家的这糕点比外面卖得好吃,妙善有些馋。 谁知一开门看到一辆宽阔华丽的马车停在外面,说沉世子邀她一叙。 妙善掩住意外打发翠羽去拿那件洗干净的黑色大氅,自己上了马车。 本以为这马车只在偏门停留一会儿,她一上去沉清嘉便说了地名嘱咐车夫去,妙善不明所以。 沉清嘉倒了一杯茶给她:“那夜是我莽撞了,让你失身于我又被苏淮掳走。” 妙善接过茶盏时指尖被勾了一下。 “那夜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你我……”她说不出欢爱两字。 沉清嘉直言不讳,坦诚自己家中每代都有人患淫症,每日需要与人交合,不然浑身胀痒难耐,如受酷刑,那日的他便是发作了这病,见到梦游的她鬼使神差地下了手。 “那么沉世子今日叫我来是为何?”妙善饮了一口茶,还是不懂今日他的目的。 “我想……”马车停下了,“妙妙你下去便知晓。” 陡然听到沉清嘉叫了自己的小名,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下了车发现自己来到了万绿湖畔,沉清嘉含笑地邀请她上了一座画舫,里面陈设清雅船头更是摆放了一架古琴。 沉清嘉坐于七弦琴前,骨节分明的双手抚在琴弦上,很快传出一阵悠扬婉转的琴音,妙善索性撑着头专注地看他弹琴。 此刻湖畔仍旧十分热闹,无数画舫小舟飘摇其上,船桨滑动的哗啦水声和远处灯火辉煌的背景融成静谧的夜色,沉清嘉眉眼不似平日冷凝霜雪,浅笑中深情款款,眼中盈动丝缕情意,极为惑人。 妙善好奇他的脸为何生的如此优越,心痒痒的有些想摸,虽然经书中讲:色既是空,空即是色,但入了红尘被迷惑也不要紧吧。 她有些紧张地靠近抚琴的沉清嘉,脸颊又开始烧,沉清嘉的桃花眼水光潋滟,他端坐着专注抚琴,不在意妙善的打量,也不奇怪她有什么企图,就那样静坐等她靠近。 妙善伸出指尖按下心中的羞和紧张,摸到了他的白皙侧脸见沉清嘉无任何动作,大胆地将整个手贴了上去,小手有些凉,沉清嘉的脸也有些冰,但肌肤相贴多了一层暖意。 沉清嘉手下的琴音有些乱了,他主动诱惑小未婚妻,偏头蹭了蹭柔软手心,妙善受惊想缩,被一只宽大手掌包住,沉清嘉仰头,桃花眼眼神里水光盈盈,克制着某种欲望,呼吸很轻怕惊扰主动落入陷阱的小未婚妻。 “妙妙,喜欢我的脸,我也喜欢你”沉清嘉说了一句带有限制性的话,你喜欢我,我才会喜欢你。 “你的脸很好看……”妙善此刻莫名心热,食色性也,色字世人皆躲不过。 视线里全是沉清嘉颤动的纤长眼睫,泛红的桃花眼,和微启的薄唇,无声滚动的喉结和热浪一样的鼻息。 他好像天生知道如何诱惑他人,半开的衣领下瓷白的肌肤泛着粉,妙善脸上爆红,但还是从衣襟里滑入结实胸膛上,沉清嘉乖巧地被人摸着层层肌理,低哑的喘息如小动物催促主人投喂 不甜腻但勾人。 琴音也嘲哳难听起来,湖上不远处画舫上的阿拉坦听到用羌黎话骂了几句。 妙善不知道为何会发展成这样,但她解开了沉清嘉月白云纹外衣,是沉清嘉的眼神在催促她,她摸到了急速跳动的心脏,咚咚咚地很有劲,也摸到了黄豆大小的乳粒,捏了一下,沉清嘉闷哼一声,脖颈处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她摸到修长有劲的臂膀,结实劲瘦的身躯,壁垒分明的腹肌,眼馋又心动地摸了又摸,沉清嘉的喘息也越来越乱,他再也弹不了琴。 上好的琴被他挥落地上,他躺了上去,如砧板上的鱼也似待人拯救的愚者。 胯间早就鼓出一大团,但沉清嘉却不心急解放欲望,他想要得到妙善的主动,与那日清冷月光下截然不同的清醒和沉沦。 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一夜着迷上了小未婚妻,但却忘了自己初见她时的惊艳。 妙善觉得很热,浑身血液都在躁动。画舫里四处帷幔门窗都关紧了,上好的银丝炭无声燃烧。 沉清嘉前面大开,肉色大阴茎从裈裤中解放,妙善一手撸动着,一手拨动着乳粒,柔嫩无骨小手手不断滑过茎身狰狞青筋,又快速揉过龟头,沉清嘉不知道未婚妻从何处学来的本事,弄得他又爽又麻,腰腹肌肉一直紧绷,喘息不断。 他很想夺回主动权,但又克制住了。 耳边全是沉清嘉粗喘地声息,手下肌肤层层涌出的热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