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给你的药!”德安候愤怒地抓住妙善的手质问。 手被男人握得生疼,妙善却不在意般答到:“尹叔父给我的,放开我,我要上药……” 听到这话的德安候不知为何放开了妙善,眼神晦暗地看着少女白嫩手指一点点探进红肿小穴。 他知道尹子康对妙善不一般,却没想到他会给她这种秘药。 这种药京城人人都求妇科妙手也得看对方心情才能得到,看少女一指抠了满满的药,料想尹子康并没有告诉少女此药的珍贵。 想到尹子康对妙善的过分关爱,德安候心中像灶膛中堵着的火,闷闷地焦心。 妙善上好了药已经是四更天,疲倦过度她没有力气清理身体,倒头躺下就睡了。 德安候心里闪过各种念头,终于在四更半离开了化清院,今天是大朝会,圣上虽病重,但他必须在五更一刻入宫与同僚商议国事。 妙善倒头一觉睡到了傍晚,天色晦暗不明,正要起身唤人洗漱,却看到少年懒散坐在梳妆台上,神色温柔地看向床上。 “苏将军?你为何又擅入我的闺房。” 妙善脸上带着几丝粉色睡痕,是枕套上水仙花,嗓音也沙沙哑哑地,别样动人,尽显海棠春睡时的娇艳。 她害怕苏淮发现身体上的异样,只好坐在床上隔着纬帐说话。 索性苏淮也没有靠近的意思,清冽的嗓音仍旧有些漫不经心:“林小姐,上次给你匕首……你可有收好?” 那把匕首妙善没有贴身收藏,叫翠羽放到箱笼里时她还惊讶了一瞬。 妙善不知苏淮突然提到匕首有何用意,又含糊道:“我将那匕首好好收藏了,苏将军还有事吗?” 妙善的话让少年将军原本凌厉的眉眼多了几丝温和,摆摆手:“没事,我就是问问,那匕首既被林小姐好好收藏,我也不便打扰了,告辞。” 说罢手脚利落地翻窗而出,出去时更贴心地将窗户关上,脸上全然没有散漫,像得了天大的好消息般,嘿嘿嘿地笑了一路。 她收藏了那把匕首,苏淮痴痴想着,几个纵身跳跃落到了华清墙外的马上,拍拍马儿脖子:“好伙计,回府,告诉祖母准备提亲……” 妙善身上酸软不已,翠羽适时进入眼神有些微妙地看着帷幔后的人影。 “小姐……”她昨夜看到了。 妙善此刻身体难受得很,没有注意翠羽的异样。 “翠羽,准备水,我要沐浴。” 妙善低头看了看私处,上过药后红肿消了不少,尹叔父给的药真好。 隔日清早尹可文带着尹子康给妙善的礼品大包小包的进了德安候府。 老夫人不知为何没有了动静,尹可文则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妙妙,听说黄家大公子被顺天府抓走了,你猜怎么回事。” 看尹可文笑的一脸神秘,妙善摇摇头,从黄夫人上门想提亲到黄家大公子被抓只两日的事,她在府中也没有耳目,更没人主动告诉她府外的事。 她委实不知原委。 “昨晚上不知道为何,苏淮领着军中人去酒楼喝酒,结果碰到了黄家公子正在调戏良家女子,当下就把人抓了扔到顺天府牢里。” 是他,苏将军这样做只是见义勇为吗? 妙善垂着眼心里竟生出些别样的期望,就像少年今日贸然进入她闺房时她没有紧张意外。 她有些希望少年可以跟她多说些话。 “苏将军可真是正直良善……”妙善说完这句话,尹可文十分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点点少女光洁额头,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呀,你呀,动动脑子想一想,前日出了黄家来你家无赖提亲的事,昨日黄家大公子就进了牢房,这是为何?” 妙善佯装吃痛求饶:“好姐姐,苏将军与我见过几次面,你这话有些牵强吧。” 尹可文挺了挺腰:“你准备看后续吧,苏淮这人不会无缘无故做些事情的。” 妙善哦了一声,问随意跟尹可文聊了几句后问起尹子康。 “别提了,父亲最近不知为何跟住在府衙里一般,整日地看不到人影,我一个人在家看书无聊得很,过几日明华长公主准备了赏花宴,你与我一同去吧。” 妙善不想参加这种宴会,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