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鸢,嗓子要低沉了许多,正确的说,在梦里的人是莫北渊,身上穿着男装的莫北渊,他捏了捏她饱满的胸脯,把那雪峰都揉得变形了。 “久久……久久……轻、轻点……”晓秋忍不住轻吟着,莫北渊就这么顺势翻,把个人俯撑在她身上,他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了无毛的花户,那花户是一副饱经蹂躏过的模样,饱满的贝肉红肿,蝶唇外翻,小穴口被肏得合不拢,上头是精斑点点,瞅着这一番光景,便可想像那儿之前曾遭受过什么样的一番虐爱。 “轻了,怎么让年年舒爽呢?年年不是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小穴了嗯?”一边说着,北渊一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面对他解裤带的动作,晓秋的身子微微哆嗦着,想来是有几分的忌惮。 他随手把裤带一扔,随着裤头被解开,里头勃发的阳物早已经抬头,叫嚣着要没入她的体内,获得无上的快慰。 他握着热烫的茎身,对准了那害怕的小穴。那小小的口子微微发颤着,似乎对即将发生的性事既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晓秋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花。 她脸上的脆弱,激起了北渊内心最深处的残虐。 硕大的男根抵着那收缩个不停的穴口,汩汩的淫液打湿了光滑的龟头,腰间稍微施力,那硕物就这么近跟没入,狠狠的撞倒的最深处。 “嘶哈——”北渊低喘了一口气,掐着她的腰肢,大开大合的撞弄了起来,媚肉层层迭迭,吸嘬着男人最易感的分身,快慰感一波一波的袭来。 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音不曾间断,一声比一声响亮,晓秋的腰肢拱了起来,白花花的胸脯也凑进了他的脸,北鸢低下了头,将一边的乳儿送进了嘴里,以唇舌恣意的洗礼,另外一边的乳儿落入他的掌中,被他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嗯……久久……好舒服啊……”晓秋的嗓子变得嘶哑,娇喘吟哦着,声音越来越高亢,她双眼迷离,嘴里吟哦不断,脸上是一片绯红,高潮中的媚穴无比的紧窒,北渊打桩机似的,飞快的抽插着,几乎都要产生残影了,他每一下都又深又很,恨不得把囊袋都送进她体内,就这么鞭挞了上百下之后,北渊低吼了一声,所有的阳精尽数交代在晓秋的媚穴当中,在得到快意的那一瞬间,脑海中是一片空白。 在梦里,永远不知疲惫,北渊把所有想像过的姿势都尝试过了一遍,这才在一阵湿黏难受的感觉中睁开了眼。 天还濛濛亮着,北鸢掀开了被子,不满地望着自己的两腿间,他简直不敢相信,从十二岁以后,他就没有遗精的经验了,今日倒是稀奇。 慢慢的从梦中抽离,他望向了躺在自己边上的晓秋,晓秋还熟睡着,抱着他一边的胳臂,脸上是一片宁馨。 北鸢小心翼翼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没有把她吵醒。 这觉是睡不下去了,他只得认命的做起身,下了床去洗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