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上不能纵马,晓秋始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她的耳力极佳,早就把楼上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可她没表现出什么,她有自信能脱身,便不想惊动北鸢了。 殊不知北鸢也听得清清楚楚不说,心中还不禁有些感叹,“这雪莹玩得真凶。”景恒话倒是没说错,雪莹很骚,可雪莹同时也是一只毒蜘蛛,在榨干男人残余价值的时候,翻脸不认人那是要比她高潮的速度还快的。 两人很快的丢开了此一小插曲,北鸢全副的注意力都给了晓秋,两人的身子是贴在一块儿的,随着马儿起起伏伏的律动,一会儿贴、一会儿松,当全副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的时候,一切都显得顺利成章。 北鸢的双手开始在晓秋的身上游移,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在大街上对着她上下其手。 “小姐,那我们先回去了!”因着晓秋没打算买匕首以外的东西,便吩咐剑秋先回去歇息了,她们主仆俩相处的模式便是如此,如是在经过朱雀大桥的时候,两拨人便分开了。 “嗯,去吧!”晓秋的尾音有着微微的抖颤,她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就在她们挥手作别的时候,北鸢的手轻飘飘的从她的乳下缘往上一刷,刷到了那敏感的乳尖。 “哈嗯……”她低喘了一声,心跳得飞快,明明应该要把他的手推开的,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做,她非但没有制止他,反而在心理、生理上都产生了一些些的快慰感。 似乎只要和北鸢在一块儿,她的欲望就很容易被挑起,他不知道是她天生如此,还是北鸢特别勾人。 明明心里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那股刺激感不断的在心尖上面跳舞,她意志不坚,总无法拒绝。 北鸢何尝不是如此?在上马之前,他只是想着别让晓秋单独和纪少怀逛上东市,可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以后,他的欲望都疼了起来,身下的男性贞操带成了束缚,狠狠的压制着他的生理反应,让一切都生疼了起来。 他一边承受着欲望产生的疼痛,一边自虐的摸着她的身子,就像是离水的鱼,不断的跳向身边的水源,那水源是个浅浅的坑,能够缓一时之急,却无法覆盖被太阳烧灼的身躯,他在那股不被满足与满足的边缘徘徊着。 一手在乳尖上面打转,另外一手往下到了晓秋岔开的双腿之间,那花蒂已经悄悄探头,在马儿跑动的时候,受到布料的摩擦,她的第一次女性愉悦,就是在马儿上头阴错阳差的产生,从此以后,她的欲望不只一次在马背上宣泄,这是她内心里头最隐晦的秘密,如今即将被北鸢窥得,被他知道,她骨子里有多喜欢这样的欢愉。 “哈嗯……”晓秋轻喘着,喘息声被嘈杂的人声和骑马所产生的风给吞没,在这游人如织锦的朱雀大桥上,晓秋四肢麻酥酥的,却是坚持的握着缰绳,纪少怀注意到了她一路上的安静,骑马并行,用一种关怀的眼神瞅着她。 “晓秋?”纪少怀问着,晓秋艰难的摇了摇头,“我没事!”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一声娇喘演变而来的,她要怎么开口? “真的没事吗?你流汗了,脸还很红。”纪少怀望着她的眼神,那眼神少了一丝清明,有着对他来说很陌生的迷离。 “别烦我!”晓秋不耐烦了,一夹马腹,就越到了纪少怀的前头去,她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上东市往哪儿,“哈嗯……”随着马儿的步伐加快,双腿间的磨蹭感加快,那手已经悄悄撩起了她裙子的布料,贴着她的绸裤,搁在她易感的牝户上头。 “往左边。”北鸢清冷低沉的嗓子有些抖颤,染上了浓浓的欲色,晓秋下意识地按照他的指示,改变纵马的路线,就在马身左转的时候,身子上下一个起落,快慰感从下半身炸开来,大量的蜜液从媚穴里头冲刷而出,染湿了北鸢的指掌。 “姆嗯嗯嗯……”高亢的呻吟是不合时宜的,晓秋努力地收住了声音,高潮迭起的同时,手指开始在敏感的花核上面飞速地打旋转,快意被无限的增幅,晓秋的颈子微微后仰,浑身上下痉挛着,北鸢含住了晓秋的耳朵。 这一幕落入纪少怀的眼底,他虽不知披风底下发生了什么,可光是这样的亲昵,都让他的心头涌现了一团火,一团名为妒忌的火。 这下很清楚了,他想取北鸢而代之,在他心里头,始终还是晓秋最重要。 这姹紫楼不能去了,也得让晓秋别再去了! 晓秋:你绿我,我绿你,可真刺激!(?) 绿茶:为爱做三的一天(‵) 少怀:我怀疑他们在开车,但是我没证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