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敏感得要命。 他就这么抵着研磨,耻骨紧密贴合,饱胀的睾丸在唐宁的臀缝处摩擦。 似乎还可以更深,他们的距离还可以更近。 唐嘉乐满头热汗,被快慰冲昏了头,手指拨开唐宁的阴唇,不管不顾的抵着突出包皮的肉芽,毫不怜香惜玉的摩擦,直到穴肉为他让道,毫无保留地让他进入。 他发了狠,再一次退出一半然后狠狠贯入,直到肉棒像被气泵吸住一般无法离开,才冲破压抑的痛苦射了进去。 不止是精液。 唐嘉乐感觉自己被恶魔附了身。 窒息一般的无声,被填满的甬道如同被遏制住的喉咙,唐宁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被唐嘉乐操死了,灵魂飞上了天堂。 唐嘉乐吻着她,将她唤回人间,她的下体才恢复知觉。 一股股溢出,滴滴答答地顺着楼梯流了下去。 恢复理智的两人迅速离开了危险地,来到一楼后唐宁才小声问了一句:“我是不是又尿了?” 虽然被操到潮吹不是一次两次,但毕竟是在楼梯上,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想着等会儿要怎么打扫。 唐嘉乐吞咽了一下喉咙,然后摇了摇头。 “嗯?” “……是我。” 还好戴着安全套,拔出的也及时,但还是弄得唐宁小腹和腿间都是。 唐宁愣了愣,想明白的瞬间,竟然比自己失禁还觉得燥热。 所以她刚才是被射尿了啊。 别的男人如此,唐宁可能只会感到厌恶,因为她知道,唐嘉乐是理智当前时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除非他刚才爽昏了头,完全失控了。 之前唐嘉乐对她总是服务多于享受,克己又自制。也不是不好,?但她更喜欢有人能陪着她一起疯。 无所顾忌,放浪形骸。 怎么说呢……能让克己者放荡,多少有些微妙的成就感。 唐宁抿起嘴角,偷瞄着唐嘉乐。 一楼都是落地窗,四周能借天光,即便没有开灯,此刻他们还是能看清彼此的表情。 可惜色彩没有那么明显,不然唐嘉乐的脸一定红透了吧。 唐宁别过脸,偷偷笑了一下。 唐嘉乐低着头,老老实实给唐宁接水,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虽然刚才已经拿纸巾帮她简单清理过了,但还是隐隐感觉有些味道,不知道唐宁会不会嫌弃他。 他把水杯递给唐宁,唐宁接过的时候小声叫了一句“小狗”。 “嗯?” 唐宁喝了两口,忍不住笑。 “小狗才会到处撒尿吧。” “……” 唐嘉乐咬了咬嘴唇,没脸反驳。 唐宁笑着将杯子递到了唐嘉乐嘴边,故意让他张嘴。 “你也很渴吧?毕竟刚才……” 唐嘉乐握着她的手腕,倾身用嘴堵住了她的嘲弄。舌尖搅动,沾着她湿润的香气退出,意犹未尽。 “没有水让我喝什么?” 他说着将杯子推了回去,唐宁瞬间懂了他的意思。她拿过杯子抿了一小口,没有急着咽下,就这么贴上了唐嘉乐的嘴唇。 她个子比唐嘉乐矮,这般根本渡不过去水,全都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唐嘉乐追着水流吻过唐宁的脖颈,舔舐她湿漉漉的锁骨,舌尖沿着水迹下滑,在她的乳尖打圈。 “不要了……” 唐宁的乳头刚刚就被这个恋乳癖折腾到红肿,已经敏感到碰一碰就发抖的程度。 “会留下印子。” 唐嘉乐顿了一下,却还是咬了上去。唐宁捂着嘴轻叫了一声,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拉离,却看到灼灼发热的目光。 “你不知道,被狗尿过的东西就是他的了吗?” 所以无论留下吻痕还是齿痕,那都是肖辞墨不能置喙的所有权。 唐宁低头瞅着他,蓦地笑了,叫了他一声“狗东西”。 “吃醋就承认吃醋嘛,一晚上跟我阴阳怪气。” 唐嘉乐没说话,他哪里有吃醋的权利? 他不想思考这些,毕竟春宵苦短。 唐嘉乐一把托起唐宁将人抱到了餐桌上。 “该你喂我了。” 他如同就餐一般坐在椅子上,打开唐宁的膝盖,让她双脚踩在桌子边缘,将湿润的穴送入他口中。 晚上时这张桌子没有他的位置,而深夜他可以独享唐宁,他竟然在苦涩里品出一丝偷情的快乐。 他忽然懂了,唐宁为何比起星星更喜欢烟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