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有姓一样。 “哦,那我就喊你小苏吧。是这样,我看你在家带着孩子也没个工作。你还这么年轻,这样可不好,总得找点子事儿干,也利于家庭的安定和团结。 你不知道,那边营连家属区的年轻夫妻,天天拉着男人吵架的都是孩子大了还没事儿干的。这些女同志是真要命,白天睡够了晚上逮着男人吵个没完,男同志睡不好,第二天部队里的工作耽误了多少。 现在政彻放宽了不少,部队能自主的也多了。领导们商量后,想把部队的被服厂,还有农场都扩大些规模,尽量给年轻些的女家属们都安排上工作。这样有工作有收入,家属们心气儿好了,夫妻也就吵不起来了。” 苏禾禾忍了又忍,才没给这为傅大姐翻个大白眼。 “傅大姐,我不需要工作,我有自己的安排,我们家也不吵架,所以你还是多关心别人家吧。”苏禾禾很直白地拒绝道。 傅大姐却很不以为然,依旧语重心长地往下说道,“哎,小苏,你头两年孩子小,天天看孩子忙,别的肯定顾不上。 可看你家孩子,该送托儿所了吧。没孩子在家,你再试试闲在家的滋味儿?三五天吵一次都不多,这样的咱院儿里太多了。就咱们大院儿,那些女同志有班上的,夫妻俩忙工作才很少有吵架的。 你别不信,大姐不会害你。我这次来就是想想摸摸你的底儿,你要是能有初中文化程度,你家钟旅的位置也在这里,肯定是要照顾一下的。你看被服厂的库管和农场的计工员哪个更相中,都随你挑。” 苏禾禾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位傅大姐是自觉给她安排了个绝世好工作,来给自己卖好来了。 无论如何,也算人家一番良苦用心,苏禾禾反而不好直接撵人。 她也不想说自己过去的辉煌成就,而且跟这些人也说不着。 正想找个什么说法把人送走,那边察觉到妈妈不耐的小豆子踏踏踏跑过来。 “妈妈,你不用给大舅舅小舅舅去个电话问问吗?考试成绩出来了吧?” 傅大姐随口问道,“什么考试成绩?你家孩子这么小就上学啦?” “是我妈妈参加高考的成绩!” “真的?小苏,那你是高中文化程度?”傅大姐只意外这个。 至于苏禾禾参加了高考,她还真没当回事儿。 他们卫戍大院儿参加高考的人也不少,可有多少就是去凑热闹。考完了回来都跟鹌鹑似的,再不提自己高考的事儿了。 苏禾禾这样拖家有孩子的,那就更不用说了。再想想刚才提到工作时,她都没说自己高中毕业的事儿,就猜苏禾禾上高中肯定也是掺了假的。 也就小孩子天真不知,给他妈捅破了。 看苏禾禾也不回话,傅大姐好意帮她圆着,“小苏你还挺谦虚,那工作的事儿你和钟旅商量一下……” “叮铃铃铃”是边上矮柜上的电话在响。 苏禾禾探手接起,还没等说话,那边的曹大姨已激动地嚷了起来,“禾禾,分儿下来了,你是咱们汝城市第一名,你哥是第二名,你们兄妹俩可了不得了……” 话还没完,电话已被截胡,是同样兴奋难耐的刘少睿,是他这里从未有过的大嗓门,“姐,还有我,我考出来第六名,前进是第七,大江是第九,我们都考上了……” 然后电话再度被曹大姨抢过去,“禾禾啊,少睿可全亏了你啊,你姨父说了,往后少睿就给你当牛做马了,这儿子我们不要了。 还有前进和大江家里也是差不多的意思。没有你,这三个小子哪有这么大的造化。真跟做梦一样,我刚才掐了我好几下才敢信呐!……” 就这样,曹大姨和刘少睿抢着电话轮流说,苏禾禾总算把想知道的都问清楚了。 挂了电话,苏禾禾手还没收回来,电话铃又是阵阵响起。这次是她哥苏立东。 苏立东比大姨和少睿镇定多了,内容也简洁多了。 虽然现在只是下了分数,可他们兄妹和刘少睿三个是进前十名的,除了不知能录取哪个学校,确保是考上了。 朱巧玲的分数也在前段儿,不出意外应该考得上。现在就是苏立辉很玄,大概率要落榜了。 电话漏出来的内容,傅大姐几个都听到了。知道苏禾禾考上大学不说,还是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