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证明在上头,你确实没有害羞的理由。」 「唔……」 哈姆话里的寓意有些深刻,背着火光,她看不清哈姆的眼神底下究竟藏着些什么心事。那张较之从前都更为俊俏的脸庞轮廓弄得格莉德心跳加速,近在眼前的哈姆,那双弹奏迷你四弦琴的手,何曾看来如此大又有力。 「森琴先生得救了吗?」 面对格莉德的提问,哈姆抚摸着她头发的大手短暂地停了动作。他弯身将身体使不上力的格莉德扶上枕头躺好,再为她拉好了被子。 「森琴会没事的,海韵也是。你做得很好,相信海韵也这么想。」 「是吗?」格莉德努力回想着当天的战斗,「后来我几乎只靠本能在作战了,连什么时候倒下都不清楚。」 「嗯,你很强,就像是西沉以后,依然能让月亮发光的炽烈太阳一样。」哈姆微笑的嘴角,在摇曳的火光渲染之下看来更加温柔,「海韵大概总被这样的你所照拂,而能够一直安心地勇往直前吧。」 「为什么这么说?」格莉德望着特别不寻常的哈姆,一脸狐疑地说。 但哈姆只是摇了摇头,疼惜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红鹿」,「你先好好养伤吧,别想太多。加上你脑袋也不算聪明的,太复杂的事情不要去深究比较好。」 「什……」格莉德鼓胀着腮帮子,不服气地说,「什么叫做脑袋不算聪明啊!」 「怎么?你难道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没有自觉吗?」像是些微恢復了往日的调皮,哈姆笑着回嘴道:「看样子我们的红色小妞真的对自己的认识不太够啊。」 「才不是,我对自己的事情可清楚了,比你以为的都清楚——」 「是吗?我就知道有件事情,你就像是对自己脑袋的过度自信一样搞不清楚。」 「是什么?你倒是说说看啊。」 「你的身材好极了,要论女人味的话,那些伤痕一点都没有减少你的魅力。我在这世上,怕是没见过第二个比你还漂亮的女人。」哈姆扬起一边的嘴角,双手按在格莉德的肩上,将他的唇轻轻地印在她汗湿的额间。 也是在此时,格莉德才发现自己身上有多火烫,她那汗涔涔的肩上,散放着自己的红色细发,在壁炉的火照之下闪闪发光。 近在眼前的哈姆原来竟如此强壮,宽阔的肩膀揭示着属于男性的阳刚。他那躲藏在黑色发丝之间的粉红色瞳孔,映照着自己看似无助的脸庞。 那张小脸原来是自己的模样?如此害羞、侷促,又楚楚可怜的女孩,会是那个总在生死之间游走的自由佣兵「红鹿」格莉德吗? 她感受到哈姆的唇滑过了脸颊,又向下探到了颈子。 「不要……我身上都是伤,还流了很多汗。」 随即她感受到嘴唇游过锁骨,一股电麻感流过她的背脊,弄得她脑袋发晕。浑身变得酥软的她,任由哈姆按着自己肩头,丝毫无法抵抗。 直到哈姆开始用嘴唇啣着薄被,往下褪到了胸口,她才开始急了。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 「怎么,你不是说,就是被看到也不会害羞的吗?」哈姆坏笑着说,随即放开了她的肩头,再一次温柔地抚摸她那头焰红色的短发,「好,不欺负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找海韵来看看你吧。」 甜腻的喘息让她说不上话来,格莉德只得无力地点了点头。 望着哈姆离开门口的样子,感觉到自己心中某处萌生的不捨得,格莉德蜷缩在被子里,无声地吁了一口气。她红着脸左思右想,从小在战场上长大的她,却完全弄不清自己胸中的那份鼓捣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这是怎么了,伤得真的太重,脑袋睡坏了吗?」 她拉起薄被,把变得像是头发一般红的脸蛋藏起来,决定容后再细想究竟是怎么回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