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 “有没有不是你片面之词就可判定。” “就是没有……” 张寄声音开始颤抖,找回理智。 “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这次机会、机会我真的争取了好久,我,我每天努力学,我拼命爬,我跟老师联络关系,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搞这个就是要你很会交际,我什么都办好了,一些人情关系我比那些有钱子弟还搞得好,咱俩年初不还高兴地聊吗,我说我考上了研究生,到时候有机会提前接触更多机遇……” 他声线都开始沾染一点哭腔。 “求求你,你理解一下我,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个机会,你帮我解释一下,开个证明就没事了。” “只是一个证明就没事了吗?” “是。” “你知道我的,当初我想北上,和你聊过,我说过。” “过日子是很好,我们那么多年你清楚我,我家里人很喜欢你,老说希望我们能谈几年结婚安安稳稳的什么都好。可我是穷过来的,人争一口气,我是有点争强好胜,可我人品绝对没问题。” “我和老师什么也没有,我只是送老师回来,只要你信……” 文徵和张寄认识多年,知他性子。 他说没有,文徵相信没有的几率大于百分之八十。或许是他哪个竞争对手搞他,再或者是什么误会。 无所谓。 她垂眼慢慢拿勺子搅着杯里的红糖:“那如果不是这事,你准备去北京起码五年起步这事准备告诉我吗?” 其实张寄的一些事,她都清楚。 早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说。 张寄愣了下。 “我看到那张表了,进科研协会签订协议,你准备为自己事业奉献起码五年,五年不会结婚。” “当初问我要不要结婚,想做我全世界的也是你。” “徵徵,我……” 文徵忽然没了什么说话的兴致:“够了,不要解释了,这段时间我们别打电话,各自好好想想吧。” 回到位置上,小腹还是痛。 她捂腹揉了揉,药片吃了,热水喝下去。 - 到家的时候,黎纤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 宋南津进门,一眼瞧见正跟厨房阿姨聊事情的宋兰春。 他在玄关处换鞋,宋兰春瞧见了,主动打招呼:“南津回来了。” 宋南津进去,嗯一声:“姑母。” “怎么这么早回了,知道今天家里人吃饭,提早回了是吧?” “差不多,也没什么事。” “你回来跟你爸妈说了吗,这次回来不准备回去了吧?” “是,可能待个一段时间的。我爸妈还好,老是那样。” “哦。” 宋兰春刚洗完菜手还湿着,甩了两下手嘀咕:“还这个态度。” 宋南津问:“姑母怎么了?” 宋兰春回:“没什么,吃饭。” 她跟她这冷淡式的侄子,没什么话好讲。 黎纤在沙发上化妆呢,茶几摆了一堆瓶瓶罐罐,人蹲边上对着镜子描描画画。 看宋南津过来就不冷不热喊了声哥。 今天是一家人吃饭,待会儿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以及她妈的一些事业伙伴都要过来,黎纤爱面子,就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这事经常来了。 宋南津倒是态度淡然,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他看了眼楼上:“文徵呢。” 黎纤说:“你还会问她呢?” 宋南津:“怎么。” “就是新奇,你跟我们平常不是理都不理的么,还会主动关心。” 宋南津没说话,就是盯着她。 黎纤感受到氛围,悄悄抬眸看了眼,就视线对了一下。 手里睫毛膏赶紧放下了,规矩说:“洗手间呢,她可能今天吃不下了,下班回来就不太舒服,看那样子,有点难受。” “难受?” “是,被她家亲戚折腾着呢。” “什么意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