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等很久似的。 垂下眼皮,指尖搁了下来。 他还是过去了:“怎么玩?” “立定提问,像抽王八那样,谁多一个对子,回答问题。” “嗯。”宋南津鼻音出一声,不动声色,坐了文徵隔壁那个沙发。 其实黎纤也是难得找她哥茬的机会,老跟同学说自己哥哥多帅的,今天见到了,就显摆显摆。 平时宋南津那人性子冷淡,黎纤讨厌。 可关键时刻,不得不说拿这男人出来装逼是真有面。 黎纤问:“你去芝加哥这两年,身边有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啊?” 宋南津淡道:“跟你有关系么。” “这么多人,给点面子。” 宋南津丢了张对k出去。 背往后靠,吐了口烟圈。 “有。” 文徵手里有张牌差点遗漏,她拿起来,沉默理牌。 黎纤说:“徵徵,到你了。” 文徵摸牌,没有一对,但这轮她不答,手里牌不好,就怕还是得答。 她不想玩什么特别冒险的。 她丢了两张2出去,说:“问吧。” “好啊。那你问问我哥,他那女性朋友谁?” 别人说:“能这样玩吗,她又不是大冒险。” “总不是问问题嘛,问谁不都一样。” 文徵跟宋南津关系好,宋南津不会为难她。 这是黎纤心里惯来的想法。 反正从小到大,不管她怎么样,宋南津总要训她个几句,哥哥的架子摆很阔,管得很严,她都不知是好是坏。 有时觉得她哥好,有时又觉得她哥烦。 但文徵就不一样了。 黎纤有时很羡慕文徵,因为不管什么时候宋南津总不会说她,不管文徵怎么样,宋南津绝不会拿她怎么样。 一些问题,家里人问会引得她哥很嫌弃的回答,可外人问,碍于颜面他不好不回。 黎纤就是抱着这个想法。 文徵有点艰难地转过去,没看他。 宋南津侧对着,当然也没看她。 文徵说:“你,和那个女性朋友是什么关系?” 有人看出她的为难,说:“实在不行,别为难文徵了,人家本来性子就那么腼腆的。” 黎纤说:“快答。” 宋南津那根烟一直夹手边,左手搁把手上很远,室内风一吹,立马散了,吹不到文徵那儿。 他等了许久才转过头:“黎纤问的是这问题?” 文徵愣了下:“嗯?” “我说,黎纤刚刚问的好像不是什么关系,而是谁。” 文徵神色微微变化:“嗯,那都是一个意思。” “这意思好像大远了。” “那你也可以答,是谁。” “玩真心话可以这样随意吗,应该是哪个问题就是哪个吧。” 文徵着实有点僵硬了,说:“嗯,那你说,是什么关系?” 他盯着她,扯唇,轻笑:“普通朋友,说了你也不认识。” “好,知道了。” 牌被放出去,黎纤摸了两张牌,有点狐疑地看他们。 “哥,你这么平淡就答了?这么简单吗。” 宋南津说:“你要是想挖你嫂子的消息可以直接来问我,不用这么捕风捉影,要么你可以列个表,我把我身边女性的名字,身份,关系都举给你。” 黎纤说:“哪敢。” 第二轮,宋南津又中招了。 黎纤坐直了身,当机立断:“第二个,有没有带女人回来过?你就是谈女朋友了是不是,宋南津,别诓我,我马上告我妈去。” 宋南津神色不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