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飞文眼神狐疑,看了眼红包,又看了眼她:“什么?” “您能帮我找一下你们实习生文徵的领导吗。” 巫姗见到向荷时才记起上次在台里见过这位老师。 学校里来的,当时给他们提不少要求搞得人烦死。 巫姗当时就对这女的印象不咋好了。 还是她底下一个小实习生处理得好,给了这群趾高气昂的所谓科学工作者一些下马威。 “怎么了?” 向飞文是她顶头上司,找到她这儿说有事要讲时,巫姗还有点迟疑,不确定他们好好的找自己做什么。 直到,一叠红包送入手中。 上次风光得体的化学导师,此时有事相求,笑得比谁都温柔:“巫总,这忙不知您帮不帮得了。” “辞退文徵?” 得知她来意后,巫姗大惊失色,说不出话。 “嗯,知道上次的事多有得罪,但想想咱们巫总能干仁厚不会介意什么,干到管理层不容易,我堂哥今年还在提携人,你知道,上月你们台里人事有变动是个好机会。” 向荷捧着热水杯,笑得一派亲和。 “有个人我挺看不上眼的,一小实习生,你们台里又不缺人才,踢了行吗。” 向荷话说得漫不经心。 殊不知巫姗心里是天人交战。 文徵是什么人巫姗不知道。她只知道在此之前她对那女生的印象仅限于一不起眼的实习生。 嗯,可能还有优点就是长得漂亮、清纯,她性子柔和,舒适,谁跟她相处都不会觉得太处不来,因为她实在太好说话。可这也是她的缺点。 巫姗觉得这样的人不能成事,文徵绝非什么能成大器的人。 这也导致巫姗从未仔细看过她的个人简历,甚至觉得这人这辈子都只适合待在最小的岗。 可这两个月种种事看来,她不敢这么看了。 先是严红被辞退那事,当时她隐有听风,严红这人平时就嚣张,可也不知道工作上犯了什么错,第二天就下岗了。霍慧语是行业知名老人才有所保全,但此后也不怎么敢支使文徵。 在此之前,她们这些关系户在自己部门可是兴风作浪。 这两天连关系户都风平浪静下来。 再说上一个电视节目的事,如果不是文徵,巫姗还不知道她底下部门有这般藏龙卧虎,出来一个人能顶一个班。搞得她躲过了领导视察一顿批。 这事除了很内部的几个人,没多少人知道。 但此时也是心有余悸。 她已经想着提拔文徵了,试探性看未来能不能讨好一下她背后的那个人。 可向荷多厉害,她直接想退了文徵。 “嗯。”巫姗话说得很委婉:“你确定是文徵?” “是的。”向荷温柔着坐直身,模样泰然:“我家里有人是部门领导,这事,是和你简单说一下,到时该怎么做我自己清楚。” 巫姗立场比较中立:“那你需要我怎么做呢?” “你是文徵领导,辞退信,你给就是,并且未来她职业任何背调,你都不能说出文徵在工作中实际怎样。全都给我往坏了说,确保她拿不到下一份好offer。” 巫姗没有说话,直到女人起身离行前,她手搁在桌上,不敢认同。 因为她知道,人家文徵可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个文徵。 她实际能力在那,关键是,她背后有人。 - 周一早晨。 领导让收集晨会周报,一些行政才做的杂事,文徵偶尔也跟着干。 忙碌之际听到同事拿咖啡杯靠那聊天,谈笑说乐,讲的法语。 “comment t'appelles-tu?” “ es-tu déjà allé(e) en france ?” “tout d'abord, vous devez avoir une petite amie.” 文徵听着,理了理手中书籍页码。 陈宽过来续咖啡,拍拍文徵的肩:“哎,文徵,你知不知道法语怎么说?听说大学自学过。” 文徵说:“没有,只是学过常用几句招呼语。而且现在也忘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