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藿香正气水在哪。” 文徵说:“他只是喝醉了,不需要那东西。要醒酒,我去就行了。” “哦。” 黎纤有点随口地应着,神色有点怪异:“那,你待会儿不来客厅了?” 文徵上楼背影没回:“嗯。” “那宋南津怎么办。” “让他自生自灭。” 文徵声音冷静得近乎有点刻薄,黎纤被这答案惊到,下意识看了她哥一眼。 文徵上去后。 时间像静止。 宋南津还保持着那姿势。 白皙骨感的手横自己眼前边,薄唇露着,包括他削瘦下颚,很好看,但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怪。 黎纤试探着说:“哥,文徵上去了。” 等了几秒。 “她应该不会下来了。” 宋南津横着的手拿下来,睁开眼。 他抬眼看黎纤。 黎纤弯唇笑了笑。 他坐直身去拿烟,拿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轻吐烟雾。 打火机又丢回去。 “你还不准备回去?” 黎纤想了想:“嗯……” 她也不想当电灯泡。 要知道宋南津回来,那她就不来了。 “那我把她再给你叫下来?” 宋南津:“两分钟,现在走。” “可我没有车,我妈这个月没给我零花……” “新提的那辆迈凯伦给你,上面有银行卡。”他起身,颀长身躯差点盖过了黎纤,从她身旁经过:“一个月都别出现在这。” - 夜晚,文徵去洗澡,淋浴头下来的热水浇身上有些烫意。 一如她无法平静的呼吸。 想到宋南津说的那句爱她。 文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好像还沾染有他的气息。 心脏像被什么一直无形抓着。 提起。 半天才掉下去。 无疾而终。 那天文徵是睡客房,她没有跟宋南津再讲话,因为他根本就是装醉,她觉得有些生气,觉得他不该这样玩弄她。 至于黎纤,她下楼就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走得风风火火,两人在便利店买的一些东西没吃就走了。 文徵不喜欢那种被戏弄的感觉,毕竟她认认真真一开始还真担心他怎么样。 回头她和黎纤好好解释了这件事,打了电话。 黎纤也不怎么在意,只说:“哎呀,别管我哥了,他就那样,我没往心里去啦,那天走得急也不是因为他,别在意。” 文徵说:“嗯,他也不是真醉。” “确实。”黎纤赞同,小声嘀咕:“说不定还在心里嫌我电灯泡,不少意见呢。” “什么?”文徵没听清那句。 “没什么,我在开车,徵徵姐你好好复习,别管我了,拜啦。” 文徵笑笑,挂了电话。 至于宋南津那事,头疼至极,她也不想管了。 没想那天在图书馆还书,下午碰到过来找她的华老。 老人家拿着一些护照本,路过看见她,有些着急地问:“文徵,你有没有空,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文徵有些意外,说:“嗯,老师有什么事,您说。” “是这样,我女儿最近刚去国外有些事出了点曲折。你看我在这儿实在是担心的,手机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联系的,你那儿认不认识什么国外人际关系精通的人,就是熟知跨国方面问题的,想问问,可以咨询一下出国了有些事是怎么安排的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