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做风, 往返于国家之间,没有定所。 他想做文徵的山。 让她能依靠,和她好好的。 要做这些手续很繁琐, 大概,整算下来要花起码24个月时间。 剩下要做的就是等待。 再一个, 他爸在港的公司出现一些问题, 宋南津要过去一趟。 文徵问他大概要去多久。 他说一年。 做这个决定时文徵很不舍。 抱着他念叨了好久。 她说:“那哥哥去了那边不能忘了我, 哪怕异地也要每周和我打电话, 每个月回来看我。你知道你的徵徵没有安全感, 她害怕你在外面受了什么诱惑, 或者回来不爱她了, 还有哦, 追你老婆的人很多,你也要时刻上心一点,小心她跟别人走。” 说这话时的文徵立马被宋南津捞进怀里,好好亲了好一会儿。 他说:“我什么时候对你不上心了?什么时候你不是我的第一选择。跟谁走,说个我听听?” 文徵怕痒,每次被他弄怀里总笑得不停。 一年多的时间,正好她考完试读书,他去忙事业,赚钱,之后要暂时定居香港,每月抽空看她。 文徵想考的学校在北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她的发展都会在那,而宋南津觉得无所谓,文徵去哪都行,反正他也没有要求,她哪怕想在那长居,他也可以去找人弄那儿的房子,让文徵住着,他俩移居首都都成。 冬天的风很冷,送文徵去北京时,雾霾,天冷得紧。 下车的一瞬间,风席卷了她。 北方的空气好像干燥得人都要呼吸不进去。 宋南津去酒店帮她办好入住,又带着她行李去房间,顶层的套房,文徵一个人其实住不来,可宋南津就要给她办这样的,还说:“住处暂时没选好合适的,就挑了个酒店,将就住住。” 俯瞰城市的星级酒店,落地窗和浴缸映衬。 文徵说:“就这还叫将就啊。” 宋南津碰了碰冰桶里的香槟盖:“那不然呢。” “我觉得很好了。” “头一回让我老婆住酒店呢。” 文徵从后面抱他,手环着他腰:“那咱们还都没开过房呢。” 宋南津眼皮抬了抬,盯了会儿眼前的酒,扭头,转身笑着去抱她。 两人闹,推着躺到酒店床上。 宋南津捉着她胳膊摁床上:“这时候了敢撩我,不怕我。” 文徵被他挠到了笑穴,一直笑:“我不行了,你别碰我腰,跟你闹着玩。” 宋南津低声亲了会她,说:“知道你考试不能影响你,不准备动你,最好别招我。” “好了。” 文徵看俯她身上的男人,搭起胳膊到他肩上。 “那我们那么久见不到,你一定要想我。” “嗯。” 文徵认真地说:“是要特别特别想的那种,就是见不到我抓耳挠腮,见不到我,心里像有东西在发毛。” “那你这形容够有意思的。” “怎么有意思。”文徵说:“人家谈恋爱还没跟男朋友分开那么久呢。” 宋南津撩起眼睨她:“男朋友?” 文徵意识到自己有话说得不对,又改口:“老公。” 宋南津不跟她闹,帮她理好围巾,说:“反正到了考场别紧张,就当原来那样发挥,笔试挺简单的,别有心理压力,到时候复试还有坎呢。” “知道了。”文徵靠他肩上笑:“你对我那么有信心啊,复试,在你心里我已经过了是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