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时每刻脑海中都是你。我从不觉得日子会难熬,可是和你分别让我日夜不安。” 月宜听着他如此坦白的情意,也低低地说:“我知道的。我是总念着你,不知不觉就会在本子上写你的名字。” 时归远闭了闭眼,柔声说:“你在我的本子上画的两个小人儿我也带到了大学里,看到他们就想起你我,也想起在夏令营无拘无束的日子。” 月宜没有说话,可是她主动地吻上时归远依旧带着凉意的唇,他是那样淡漠的一个男生,却把所有的温暖和热情都给了自己。 她的吻轻柔而绵软,就像她的人,温柔纤弱,给人一种保护的欲望。时归远享受着她的主动,可是渐渐又不满足于这样青涩的碰触,尤其是欲望顺着身体一路向下,最后汇聚在双腿之间肿胀的肉棒上,他呼吸越来越粗重,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倏然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让月宜娇嫩的小穴大开。 时归远单手挑了挑花洒的方向,让热水更多的朝向月宜,然后眨了眨眼,难得有些调皮地望着她说:“小乖,待会儿小点音,这房间好像隔音效果并不好。”月宜一怔,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立刻嗔道:“我才没有很大声。是你每次都想野兽一样欺负我,还说很多……很多那种话……” “可你爱听啊。”时归远腰部向前送,眼看着自己的鸡巴用前端的龟头撑开女孩儿的花穴,听着她起初的不适的声音。一段时间没被干,里面又紧得要命。时归远喘了几口气,骂了句脏话“操”,对上月宜略显委屈的神色,连忙说:“我不是骂你。” “疼……”肉棒那么粗大,好像是一个大大的塞子堵着自己的花穴。 时归远心底一软,低着头抿着她的小奶尖轻柔地吸吮了几下。月宜这才哼哼唧唧得觉得舒爽些,她胸前一直很敏感,尤其是被时归远稍稍一碰几乎就软了身子。尤其是两颗小奶尖,即便是敏感的立起来也不算很大,软软得、嫩嫩得,像是两颗石榴籽儿,很可爱。 时归远不敢使劲嗫咬,只是含在口中,用舌头慢慢舔舐。月宜咬着手指,记得时归远刚才的话,哪怕是哼唧的声音都弱弱的,好像是刚刚生下来的小猫儿。时归远仰起头,唇瓣亮晶晶得,在她唇上若即若离地碰了碰暧昧地笑着说:“声音真好听,骚得很。” “我没有。” “有的,你对我笑、被我肏的时候那样叫着,都让我想使劲干你。”时归远腰部又继续往前送,终于感觉原本紧窄的花穴里渗出几许花蜜,月宜也努力让自己放松,手指无措地搭在他肩头,轻轻用手指绕着他的发尾。这样一个随意的举动已经足以让时归远被刺激到,他咬了咬牙,忽然狠狠地将自己的鸡巴齐根送了进去。 月宜闷哼一声,眼底都被他撞出点点泪花。 时归远急促地呼吸,没有给月宜任何适应的时间,紧接着就是疾风暴雨般的肏干,两条白皙的腿搭在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晃悠。时归远咬着她颈窝处细嫩的肉,能感觉到她的动脉跳动的亢奋。 月宜唔了一声,嗔怨着:“你总是咬我……” “你下面的骚屄不也是一直在咬我?”时归远反问她。 “难听啊……”月宜抱怨着。 时归远挑了挑眉:“那为什么我一说你下面就死死咬着我?你喜欢,我知道的。”他说着,又在她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和热水一样温度的灼热气息落在月宜面庞上,然后她听到时归远轻佻地说着:“骚得很,小乖是我一个人的小骚货。” “时归远!”月宜羞恼地直截了当喊他的名字。 时归远把自己的鸡巴重重地往她花穴里塞,几乎一直到干到了最深处,抵在稚嫩的宫口外,再往前就是月宜的子宫,自己之前射进去几次,很遗憾都没有让月宜怀上彼此的孩子,虽然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但时归远总是会不自觉地去想他和月宜的孩子会是怎样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