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爱真看着伤口鼓脓的地方:“你等我会,我把布洗干净,先把有脓的地方清理干净。”周爱真说完拿着他的绷带去客厅剪下一小块,用开水烫了会拧干。 她走到陆泽身后,将伤口处的脓清理干净,将手里药涂在他伤口上。 陆泽微微侧头,看着身后不放心,涂了一层又一层药膏的周爱真。 周爱真涂好药,一抬头就看见镜子里陆泽正望着她,目光幽深,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药涂好了,早点睡。”她说完,赶紧收回视线,不再看陆泽,将药瓶盖子拧好放在桌上。 陆泽见她快步走到床边躺下,收回视线,将下午洗干净的纱布重新缠到肩膀上。 周爱真躺在床上见陆泽包好伤口,朝床边走,她闭上眼。 没多久,身侧的被单往一边移了移。 周爱真听着身边的呼吸声,等了会,身边的人似乎还没睡。 就在她正准备接着睡时,突然想到刚才准备问的事,经过刚才的打岔忘了问。 “睡了吗?”她开口问着一边的陆泽。 “你说。” “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周爱真问完,身边的人没说话。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屋里响起他清冷的声音。 “二十八号。” 周爱真一听二十八号,算了下伶伶哭着要陆泽的那晚,那晚正好是二十八号。 “是二十八号没有记错?”周爱真不死心的又问了陆泽一遍。 这次她说完,身边就传来嗯的一声。 她想到那天伶伶一直哭着要陆泽的场景,是巧合吗?还是? “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晚伶伶一直哭着要找你,怎么哄都不行。”周爱真没有隐瞒照实说了出来。 她以前一直不信这些,但从她穿到自己写的书后,对这些东西存着一些敬畏之心。 周爱真说完身边就没了动静,她转头朝身后看了过去,屋里太黑,什么也看不见。 过了许久,周爱真才又睡了过去。 后半夜,周爱真被热醒,翻了个身准备接着睡,闭上眼没几秒就觉得贴着陆泽胳膊的手有些烫。 她猛的睁开眼,伸手拉开灯,只见陆泽脸色有些泛红,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温度有些高。 陆泽发烧了。 她正准备喊醒陆泽,就见陆泽睁开眼望着她。 周爱真见他醒了,立即开口道:“陆泽,你发烧了,赶紧起来,我们去医院。” 陆泽见她着急的模样,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声音沙哑道:“去把抽屉里棕色瓶子的药拿来。” 周爱真见他这样了还不去医院,想靠吃药撑过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生气。 陆泽见她不动,他用没受伤的胳膊撑着身子起身。 “我去拿,你躺好。”周爱真见他皱着眉要起身,赶紧拦着,让他躺好。 她伸手拉开抽屉,找着陆泽说的棕色瓶子。 周爱真翻最底下,看到一个棕色的药瓶,有些不确定,转身让陆泽看:“是这个吗?” 陆泽微微点头。 周爱真将药递到他手里,又伸手拿过一边桌上的茶缸递到他面前。 她每晚睡觉前都会倒杯热水放在桌上,防止半夜想喝水。 陆泽接过水和药,一起咽进肚子。 周爱真见他吃完药又躺下,不放心道:“真的不去医院吗?” 陆泽身体可能是比别人的好,自身免疫也强,但是他的体温那么高,应该烧的不低。 “不用。” 吃了药退烧就好,陆泽说完让她上来睡觉。 周爱真见他不去医院,也没再坚持,见他闭上眼接着睡,想了想,下床去厨房打了盆水,将毛巾放进盆里泡湿,拧干水擦着他的脸、额头、颈后和手。 陆泽察觉脸上的凉意,睁开眼见她正用毛巾给他擦身:“不用擦。” 他吃过药,睡一觉第二天热就能退下去。 周爱真没说话,将他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擦了一遍,将桌上他没喝完的水递塞到他手里:“多喝些水。” 他不愿意去医院,只能多喝些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