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更无法起身。可他能感受她,感受她的热情、她的主动、她的贪求。 苏吟儿臊红了耳尖。 若是她知道他醒着,便是给她一万个胆子也做不出那般羞人的事,更遑论母亲教了她好些技巧,她都试过,真真是羞死人了。 他却不甚在意,亲昵地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那莹润如玉的肌肤让他很快有了热切的欲,吐出的字符有着暧i昧的纠缠。 “吟儿才生过,怎恢复得这般好?” 苏吟儿还以为他说的是她剖宫取子留下的伤,捉着他的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 “是的呢,这条伤疤很浅,都快看不见了。陆哥哥你呢?” 苏吟儿难产醒来后,无意中翻阅陆满庭的书房时,看见满满一柜子全是和孕妇生产有关的书籍。有好多都配翻旧了,旁侧还做了不少的批注。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陆哥哥为了她,私下付出了多少。 通过这段时日的滋养,陆哥哥的两条手臂早已完好如初,可毕竟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的人,大病初愈,该悠着些。 他不回答,将她搂紧了,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吟儿,为夫饿了。” 这些日子,他全靠她的阴i元活着,她晓得,爹爹同她交待过。爹爹还说,他刚醒来的那几日,需得......她羞怯着不愿往后想,撑起身子,尝试着把他扶起来。 “陆哥哥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再说吧。” 不知道他能不能喝些暖粥?她近日因着喂两个孩子,饿得快,殿里一直煨着软糯可口的小米粥,他应是喜欢。 他不仅不起身,还翻身将她压在石棺里。 他的肌肤烫得她快要化了,是这些日子里从未有过的灼热;他着迷地抚摸她绝美的脸颊,看着那双蒙着迷离霏雾的美目凄凄轻眨,含着一湾春i水,似盼着,又似不忍。 他与她额头深情相抵:“莫躲了,为夫身子好得很,累不着。” * 沐亦修从乾德宫出来,走向慈宁宫的最底下一层。 月华不浓、暮色寂寥,深秋的风卷着萧瑟,拂过枝头上吊着的红石榴。有雀儿从假山凉亭后的芭蕉叶上掠过,停在宫墙外的竹林里。 他抬眸看向苍穹被浓云遮住的满月,忍不住叹气。 亥时已过,明日陆兄就该下葬了,也不晓得陆兄到底还能不能醒来。思量间,他已行至石室外的地道。 “我不放心,得进去看看。若陆兄真的没气了,我得早些为妹子做打算。” “哎,对不住了,陆兄。我也不想咒你,可吟儿这些年太苦了,你也不愿她遭罪,是不?” 地道外的侍卫早已撤走,被安排在地道的入口处,是以石室的石门外无人值守。 沐亦修伸手要去推打开石室的机关,听到石室里面有时断时续的娇i喘声,还有压抑不住的婉转求饶声,他大骇,顿在原地不动了。 隔了一会儿,男子的闷i哼声和粗i喘声渐起。 沐亦修惊喜道:“丫的,陆兄醒了!我得赶紧告诉爹娘!” 他掉头要走,想了想,立在墙角不动了。 他附耳贴在墙上,激动地搓着双手,眸底神色几番变化,由衷叹息道,“陆兄神技,好体力,额,不,是妹夫龙马精神......” 忽地,石室里响起陆满庭极冷又沉的声音。 “吟儿先缓缓,待为夫出去把沐亦修的头拧下来,我们再继续。莫羞,很快的。” 沐亦修的心咯噔一下,后背泛起一阵恶寒,拔腿便跑。跑得时候过快,不慎在地道的台阶上摔了一跤,也不在意,任那灰渍覆在干净华贵的长衫上。 * 慈宁宫的外殿,沐天殇和沐亦修围着一张矮几对弈,婉卿则围着两父子团团转,急得茶水都喝不下。 “这都几日了?还不出来?!” 自月满那日陆满庭醒来后,抱着苏吟儿直奔了慈宁宫的内殿,便再没出来过,一晃都三日了,连饭菜都是侍女们送进去的。 婉卿原本是高兴的,想着庭儿好不容易醒来,小两口该亲热一番,可等了好几日、盼了好几日,她一个人影也没瞧着,恨不能直接闯进去,两人还没完没了的。 终于,内殿的铜门打开了,洋桃和清秋急急跑进去,又红着耳尖出来。 婉卿不解:“怎么回事?” 洋桃吩咐身侧的小丫鬟去烧水,凑到婉卿身侧,小声道:“回太后的话,皇上喊水!” 这是还要继续? 婉卿插着腰直想骂人,又不想当着侍女的面失了身份,随手一指,指向沐亦修手中的黑子。 “你看看你,脸和你棋子一样黑,都是没心没肺的,看着就来气!” 沐亦修呆愣了一会儿,摸了摸自个还算白净的脸,又看一眼手中的黑子,望向对面的父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