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炸.药的必备成分,很快回来。” 褚西岭在她面前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看了她半晌: “要么你跟我一起去?矿场附近有个小鹿的窝,你想摸摸小鹿吗?” 李妮妮不大想。 褚西岭又说:“当兵的有那么多军种,装甲兵、炮兵、工程兵、通信兵、导弹兵……你最喜欢哪一种?” 李妮妮对兵种毫无了解,唯一了解的只有《炊事班的故事》系列连续剧。 于是说:“……炊事兵?” 褚西岭笑起来。 他一般不笑,笑起来就像冰山初融。 更别说此刻笑不可抑的那种笑了。 让李妮妮反思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冷笑话。 褚西岭松开膝盖,直起身,立刻比李妮妮高出一大截:“好巧,我父亲当年就是炊事兵。” 李妮妮:“……我还以为你父亲也是开战斗机。” 褚西岭:“都是为人民服务,分什么战斗机和炊事兵。” 李妮妮:“……” “所以跟我一起去?嗯?我去偷偷给你打一头小鹿吃,不和别人说。” 他从李妮妮手里抽回烟,咬在齿间磨了磨,觉得骨头里有点又甜又痒的瘾蔓上来。 “我们炊事兵的儿子,除了叠被子,烧烤也做得特别好。” 李妮妮去了,但最后烤鹿还是作罢。 因为李妮妮看到那个鹿的时候,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那是红鹿啊红鹿! 国家不晓得几级保护动物,反正吃一口五年起步的那种。 打死她,她也不敢拿这玩意儿撸串啊。 到了晚上,众人照旧晚餐时分,回来分享今日找到的线索。 那条100斤重的蛇蛇还没有吃完。 杨朵朵在蛇蛇上撒上了一些野生的茴香,一边分给大家,一边说: “我今天挖到的又是女人堆!就在城西那条废弃国道线边的小山包上!这已经是第四个女人集体自杀死亡的合葬坑了。” 宋娇娇补充道:“而且这次坟里有三个女的,手牵着手,尸骨都发黑,吓得我50度高温里,一身的冷汗。” 老大爷猜测道:“是不是这个达玛国有什么重男轻女的陋俗?” 李妮妮:“怎么说?” 老大爷:“我年轻时下乡做思想工作,有一个村就是这样,女的出轨,村民会把她们一起交给山神审判,审判不过,就会关在一起活活饿死……或强迫她们集体喝毒自杀。” 武太郎头上顶着老鼠,给他倒水:“你们老党员还做这些?” “老党.员才是什么苦日子都过过,新.疆开发那会儿,挖条沟,党.员都必须第1个挥铲子。” 老大爷面色安详地吃着蛇蛇。 “我记得那是1968年冬天,我们几个同志去村里宣传男女平等,我同事不小心踩进红薯窖,结果在红薯窖里找到三具女村民的尸体,都是因为生不出儿子的,就被毒死的。” 褚西岭切下一块蛇肉,把一条条寄生虫挑出来,递给李妮妮。 李妮妮道了一声谢,顺口问:“大佬觉得这会是集体毒杀吗?” “不大像。”褚西岭垂眸看着她:“这种程度的骨骼变黑,更像是长期慢性重金属中毒。” 褚西岭话音刚落,武太郎和□□就“吱溜”地探出脑袋。 “姐姐!我正好以前看过一部纪录片!说建国前一些农村经常出现女性结伴自杀,她们有组织有纪律地投水而亡,也有自缢和服毒。” 褚西岭:“是吗。” 武太郎:“是啊。” 王大爷看看褚西岭,又看看武太郎。 不是,这两个后生怎么搞得气氛这么不对劲呢? 他莫名觉得自己坐在中间,像个漏风的窗户,两边冷风都往自己这边吹。 于是老大爷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我也听过这事儿,当年还上过报纸。说是一个村的小池塘里就自杀了800多个女.同志!真是骇人听闻!” 大爷回忆了一下:“后来好像由于女.同志集体自杀太严重,一些村沦为光棍村,一直到解放初,全村都没有女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