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神情亢奋,正沉浸在大-麻带来的短暂快乐中。 就在这时,绿帽男人感觉到自己裤子口袋里的某个东西,震动了一下。 他吸的不多,登时恢复了几分神志 他立刻站起来,满脸通红地像大家道歉:“不好意思……让让……我要出去一下……我忽然想拉屎,窜稀了有点急……抱歉抱歉……” 正在飘飘欲仙的众人:“……” 呕。 而绿帽男人擦了擦手上的汗,走到屋外,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四下看了看。 然后,他虔诚地拿出了一个……全金属超距无线电对讲机。 他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觉得这样东西是神明的赐物,态度十分恭敬,先对着对讲机跪下行了一个合十礼,这才把对讲机拿起来,谦卑地对对讲机那头说: “大人?” 说的居然是不大标准的英语。 又是刺啦刺啦几声熟悉的电流,对讲机对面那位尊贵的买主客人,像是坐在一个风很大的地方,语气听起来也有点激战过后的惫懒味道。 “人找到了吗?” 以前都是下属代话,没想到这次居然是贵客本人和他交谈,绿帽男人受宠若惊,忙不迭地道:“找到了找到了,只是我们的头儿压着不想告诉您,他还想跟您抬抬价呢……我和您说,您可千万别相信他胡说八道,咱女人可是直接撞到他手里来的,他根本就没有费工夫,还妄想两边用佣金通吃……” 大小姐:“……你再说一次,谁女人?” 绿帽男人赶紧说:“对不起,我嘴瓢了,您女人!您女人!……我每天都给您女人送饭,我发誓,把她照顾的好好的!” 大小姐冷冷地“呵”了一声,心道这男人怎么和他之前惨死的一个下属似的,嘴天天瓢,也不看看这是能瓢的事儿吗? 上一个嘴瓢说李妮妮是“咱女人”的宋娇娇,已经死了,死无全尸。 那这个再留几天,等接到了李妮妮,也杀了吧。 大小姐勉强收住心中一瞬暴涨的杀意。 绿帽男人浑然不知“贵客”轻描淡写间流转的念头,朝大小姐边诉苦边邀功道:“就是我们的头儿,非得让您女人去住地下室,想杀她的锐气,我人微言轻没拦住,但是当天晚上就去给您女人送了毯子,一定让您女人住得舒舒服服……”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应当彰显一下他和李妮妮的亲近关系,好以后在尊贵的家主面前混个善缘,忙不迭地说: “您女人今天还和我热火朝天地讨论了达玛神主和佛教释迦摩尼的那什么……性别观念和婚姻观念呢!谈得可开心了!我也学到了很多!感觉自己都成一个文化人了!” 绿帽男人挺起胸膛自豪道:“我今天学到的东西超多!您知道吗,佛陀啊,他马阴藏相!我和您说说,这个马阴藏相啊……” 大小姐:“???” 你好,你们有病吗? 李妮妮之前把荒岛求生整成“百家讲坛”就算了。 她到底是怎么把个绑架勒索,也整得跟“最强大脑”似的? 但凡喝酒吃了一粒花生米,都干不出这种事。 她现在甚至还把这种残障疾病传染给了他收的古代临时工……看看,他的临时工居然都开始和他宣传马阴藏相了,这都被荼毒成什么样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