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层,上层都是用来战斗的士兵,下层则是划船的水手。 这玩意是从越人手上偷师来的,百越部族早在公元6000年前就已经学会利用独木舟在近海讨生活,造船技术相当不错,而在这个时期,百越早已经形成以陶瓷为纽带的贸易交往圈,并通过水路将其影响扩大到沿海和海外岛屿。 至于海外到底有多大,海有没有尽头,暂时无人知晓,毕竟这是个不能以常理推断的封神世界。 船只上的士兵所用武器有长矛、大斧、弓箭、短剑等,花样甚多,船舰相距较远,则以弓矢射之,相距较近则以长毛短剑弦战,最后再进行登船战。 除了越王所乘坐的楼船外,余下战船大多仿造战车的功能所造,有的战船船首装了冲角,能够撞击敌船;有的战船类似骑兵叫做桥船,花样也很多。 越王正站在船头,身躯有些臃肿。 他看着一望无际的水面,招来了自己的大将军越闵:“将军,前方不远便是河口聚,不知将军打算如何行动。” 越闵扶着腰间佩剑,走到船边,对着越王说道:“一如纣王安排行事即可,过了河口聚,便再无水路阻隔,只需弃舟陆行,便能率兵攻打鄂城。” 越王不言。 越闵沉默片刻,道:“大王还需再遣一员将领把守河口聚,以防后路被截。” “将军说笑了!”越王闻言笑道:“鄂顺疲于面对朝歌南下的兵马,无暇顾及我们,吴王目光短浅,到了现在也没能识破纣王的驱吴吞越之策,恐怕还在做着割据一方的大梦,根本不可能发现孤王大军异动。” 越闵呵呵一笑,说道:“防范谁,大王定是知道的,纣王兵马未动,即使有所动作,由晁雷所率领,那支威压东夷的水师,也不可能弃舟陆行,若是晁雷率军驻扎在河口聚,我等的退路,可就掌握在他人手中了。” “虽是奇袭,却也是攻城,孤的兵马不善攻城,强行攻取即便能攻下鄂城,损失也不会少。”越王眺望远方,目光放的极远,沉声道:“纣王诡计多端,这次竟是直接算计了三路诸侯,若非迫不得已,谁愿开口称臣?孤虽然已经心悦臣服,却也不得不留一手,纣王实在太可怕了。” “将军你说说,孤这么做,对吗?” 越闵点头:“大王做的没错,乱世之中,任谁都得防一手,大王赖以依仗的便是土地与军队,现在奇袭鄂城,用损兵折将换取了纣王的信任,无论如何也得留好退路保留土地,想来纣王也能理解。” “是啊……”越王唏嘘道:“那这河口聚,就劳烦将军亲自把守了,孤王就全依仗将军了。” 越闵拍了拍战甲,拱手肃声:“大王有命,越闵在,河口聚在,河口聚失,越闵亡!” “唉……”越王轻叹一声,脸色从凝重渐渐变为无奈:“纣王怎得会有如此谋略呢?” 嗖嗖嗖! 正在此时,北边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阵箭矢破空的声音。 “怎么回事?”越王与越闵二人大惊失色,汉水之上怎么还有敌人? “大王,大王不好了!!” 一个传令兵匆匆跑来,还不待他开口,就被越王踹入水中。 水面这么开阔,那一条条战船与大商旗帜就这么大剌剌出现在眼前,不带一丝遮掩,哪还需要传令兵报信。 “完了,莫非纣王的真正目标是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