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春药还是冰水的刺激,他的乳头激凸得厉害,圆圆鼓鼓的两粒殷红,尤其是隔着湿透紧贴的衬衣,更加显眼得不行。 她只抬手一夹,再狠狠一拽,那颗硬硬烫烫的小东西就被她欺负得无地自容,似乎是肿胀得更加厉害了。 乳头反弹回去时,她听见他压抑的、低低的闷哼声。 被女儿弹了乳头这种事,对男人来说绝对算过分的吧? 他这反应完全看不出抗拒啊,也就是说,迷魂喷雾开始生效了? 她想听他亲口说,他到底把她当成谁的替身了? 于是她又重复了之前的问题,“你在想谁?” 李域侧过脸,捂着胸口薄唇抿紧,似乎很不愿承认,良久,才轻笑一声,“我在想你。” 她发觉这问题不太严谨,于是立刻改口追问,“我是谁?” 他幽幽睨着她,像是在怀疑问出这种问题的她脑子不太好使。 没得到答案有点遗憾,但是她确信喷雾的确发挥作用了,因为她又隔着裤子攥了把他笔挺的鸟,还是没挨骂,看来这远远不是李域对“她”的底线。 这么一来,她更想得寸进尺了。 …… 今天,李域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女儿有着某种不太正常的需求。 不但在和妻子的床事上幻想女儿,回忆被她握住鸡巴狠狠搓动的刺激感觉得到高潮; 甚至担心自己出门后她会饿肚子,为她安排晚餐送到家; 在饭局上也频频出神,想她一个人在家会怕,需要及早抽身回家,或许就是那时候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在她没来到他身边的十几年里,他从未因为这种小事分神过。 他的温情和耐心都是有代价的,谁若是需要,就要用同等的资源来换取,毕竟脱离本性去扮演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好男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必要。 但是今天,他好像和以前的自己不太一样了。 当他只想用钱驱动和女儿的关系时,即使在女儿手中射精,他也没有作为父亲的羞耻感。 只有当他不自觉地向她投入自己昂贵的精力时,他才突然惊醒,这不正常,很不正常。 她今晚问了不止一次,“你在想谁?” 他不愿意回答,小女孩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要这个答案有什么用呢,他们本来就是用金钱维系的父女关系,她那小财迷的样儿,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掏出手机给她转账,她就能立马忘了对他的一切探究欲。 可他最终还是说出口了,像一个轻浮的笑话,真假难辨,“我在想你。” 今晚,他告诉自己,只是今晚。他放纵她对自己做任何事,任何绝不应该由女儿对父亲做的事,他允许自己的欲望在这深夜里向未知的深渊急速坠落,就当,只是药性太烈,失了理智。 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他希望一切回到原点。 …… 李元肖试探完毕,向他伸出手。 他顿了顿,将自己的手放进她的手心,甚至放纵自己,将手指扣进了她的指间,严丝合缝地扣紧。 这是他们第一次牵手,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他要记住她手心的柔软和潮湿,记住她的手背刚好可以被他的手指完全包住,他的指腹压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血液在流淌…… “我去,牵个手用得着十指相扣嘛,李域到底把我认成谁了?!而且他手劲也太大了,一辈子没牵过手吗,用得着这么用力吗!”李元肖被他反客为主十指相扣后,忍不住在脑子里跟多哥吐槽。 “不行!你的任务是把他狠狠踩在脚下,决不能一开始就被他压制喽!”多哥煽风点火第一名。 有道理,气势不能输! 她猛提一口气,把全身的力气都灌到手掌上,拿出扳手腕的狠劲,五指发力猛地一捏—— “咔嚓!” 是他的手骨在响。 不会吧…… 她心虚地抬头一扫,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