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而言,这的确是一场噩梦。 安瓷被Mare抱着,昏昏沉沉地趴在讲台上时,脑子里只盘桓着一个想法:等她从梦境里苏醒,她可能再也没办法直视这间教室里面的所有人了。 不过,虽然Mare一直在说这里只是梦,但触手可及的一切都真实无比。不论是Mare在她身上四处乱摸的手,亦或者身下桌台的粗糙冰冷触感,和底下那些同学们发出的细碎动静,都让安瓷觉得自己实际上身处现实世界。当她被迫张开双腿,面向其他人时,一股强烈的羞愧让她几乎没办法抬起头,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身边Sullivan教授身上散发出的热气。他转过去写板书的时候,几个比较认真的同学都昂起头来仔细看着黑板,从安瓷的视角看去,就好像他们正看着自己被操一样。 “你是今天第一天来上课吗?”Mare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一边继续动作,一边兴致勃勃地说,“之前有没有来试听过?你们转校生应该都会……呃……货比三家?是这个成语吗?不好意思,我人话说得还不太好,我其实是萨瓦省来的。你肯定知道,那里非常、非常的天然,除了探险者都没人来的,宁芙们每天都在布尔热湖旁边闲逛,顾影自怜,雨天的时候塞壬出来唱歌,把路过的被迷惑的旅人拖下水吃了——但他们从来不跟我们交流,而且都没有你好看。” 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用力地插进了安瓷的子宫,在连续几次重重撞入之后,射了出来。后者已经被操得没力气叫了,虚弱地趴在讲台上,只觉得耳朵边一片缭乱又模糊的声响。Mare掠开她的长发,露出尖牙,依恋地抵在她的脖子边,语气低柔:“我昨天晚上就看到你了,我感觉到你身上有特殊的东西,可以让我平静下来……我一直在忍着不去找你,忍了半年多了……我是说如果按照我们的时间,我已经喜欢你超过半年了。所以我今天实在忍不住把你拖进我的梦境了。你肯定不会怪我吧。” “你脑子一定是在哪里撞坏了……”安瓷无力地说。她现在深切怀疑不单是这堂课,今天整个一天是不是都只是她在做梦,等她醒来就会发现自己其实还躺在宿舍的床上。Mare丝毫没有生气,但在他那张漂亮得令人咂舌的脸上却露出了一点疑惑:“反正这里是梦境,我在现实里不会去打扰你的。” “你什么意思?”安瓷浑身发冷,“到底什么叫做这里是梦境?” “就像《盗梦空间》那样,我能够制造梦境,也能够让别人进入梦境。”Mare用他诡谲的双瞳盯着安瓷,并煞有介事地摸了摸安瓷的头发,又低头吻她,当他察觉到安瓷的双唇正在轻轻发抖时,Mare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不是觉得冷了?Romanoff教授说过,如果人类身体发抖,多半是因为她觉得冷了!” 他看了眼自己被扔在地上的外套,撇了下嘴,轻轻打了个响指:“我让II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