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柔只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裴砚许拉近。 她身形不稳,被一下子往前拽,只能下意识地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还被他抓着,就这样半圈着他,上半身几乎都撑在他的上面。 柔只感觉有些不妙,正准备回身撤开,就被他拉着手送到嘴边,一手咬上了她的指尖。 “啊!”柔只疼得尖叫一声,牙齿刺破皮肉的感觉从指尖直接窜到她的头顶,既痛得厉害,又有一股奇妙的酥痒顺着他的唇瓣传到她的皮肤上。 咬破了柔只的手指之后,裴砚许专注地吸吮着,好似饮着山间清泉般畅快,血腥味浸满了他的口腔,并不浓腥,有一种格外的滋味。 柔只的指腹被他的嘴唇贴着,柔软的触感叫她难言。 没想到看着冷硬的怀璧郡王,也有如此温软的嘴唇……她心里有些出格的想着,等着他喝饱了血好从自己的手指上离开。 柔只的伤口很快就不渗出血了,但是裴砚许并不满足。他身上还在作痛,即使知道可能需要血配着药材才能压制病痛,但他还是故意要折腾柔只。 他用齿尖慢慢磨蹭那处伤口,听见柔只“嘶”地喘了口气,就又用舌头去舔那处,把柔只磨得又痒又疼,手指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嗯……”柔只被刺激得难受,想抽出手,可他含得有些紧,像饿狼叼着肥肉般。她不知道他在故意折腾他,只能强忍着这股奇怪的麻意,甚至不自知地并了并腿。 她的腿间已有一股花液泅湿了亵裤,但此时此景下,柔只并未察觉。 她还在以身作药,为她的兄长解病。 裴砚许也不好受,这样的软玉罩在他的身上,几乎头一动就会撞上少女的柔软。 她身上的香气环绕着他,口中的血液刺激着他的感官,嘴里发出来的气音无时无刻不昭告着他们正以一个及其暧昧的姿势,他的妹妹以身饲虎,为他治病。 裴砚许的性器撑得更高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仍挡不出那团东西顶出他的衣袍。 柔只的眼睛往下瞟的时候见到了他底下顶出来的弧度,没说话,但是心里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原来管家说的是这个意思……她不敢继续,只怕是自己吓自己,眼前就是先把血喂给裴砚许,等他恢复点了好再去找大夫医治。 裴砚许瞧见柔只的眼睛朝下看之后马上心虚地抬头盯着他的肩膀不敢乱看,耳廓也红了,一向冷淡的脸色也有些微变。他心里羞愤不已,知道柔只已经发现了他的异常,又对自己的反应气急,脸上不明显,嘴上却失了力气。 “啊!轻点!”柔只哀叫出声,尾音婉转如鹂,还带着点颤声。 可这叫声更叫人浮想联翩。 裴砚许一下子就气血上涌,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他想起了那医嘱,鬼迷心窍地,第一次想要听从。 “纪柔只,”他连名带姓地叫她,没了什么君子风度,“跪下,张嘴。” 他说的话也是。 * 亭中的帘幔放下了大部分,但还露出一截,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怀璧郡王和他的侍女待在亭中。 柔只跪在地上,半个身子藏在裴砚许作画的桌下,上半身探出来,撑在他的腿间椅面上。 她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