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软嫩嫩:“江漫你放开!” 这声,只是让男人更想折玩她。江漫缓缓坚硬了,生理本能地要撞进什么,却不知道去哪。这使他酒后的阴郁里添了暴躁。 酒气在她鼻尖:“那天,为什么分手?” “心情不好…” “就这样?” 他脸色不好。 她却又恨上他了。“现在你来问这个?有必要?” “江漫,你心里没多喜欢我。只是那次我强吻你,你觉得新鲜,你觉得我算你一个东西了。现在看到我跟别人在一起,你占有欲作怪而已。” 他沉默。 “离开这一年,你有多少次想过我?恐怕连叁天都没有吧。”她冷笑,愤怒踢腿,被他压住。 他依然沉默。 可路柔最看不得他无动于衷的沉默。 消停一会儿,她对视他,身子便一松,语气无所谓起来:“幸好我分得早,看透你这人根本不值得我在乎。你也看到了,我跟姜人海甜蜜得很。江漫,压别人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刺激?不过你敢操我吗?你硬得起来吗?我知道那次帮你撸你也没多硬。诶,你不是一直嫌弃我很色吗?” 江漫的手突然抓上她的左乳,动作很重。那东西硬挺挺地抵在她大腿上,发着热。 “别说话了。”他在重重警告。 她已满身刺,站在情感最锋利的边缘,什么都听不进。 还在激怒他,声音微抖:“你别弄我。要是没忘了你,我能跟姜人海好上吗?” 欲、忿都涨高叁分。他猛地将她侧了个面,心绷得很硬,脑子被酒醺得昏沉。任她推他、打他、踢他。一声不吭。直接撕开套戴上,抬高她右腿,拨开内裤,在她身后随着本能胡乱顶她,擦着,撞着,一直找入口。 “江漫!你敢…” 直到无意顶到某个口,头部有被吮吸的感觉,有点爽,是这,他忙顺着液,挺胯,插进去。 嗯… 被野蛮扩张的阴道。她捏紧了手,说江漫,疼。 就抓他手臂,掐他手背,掐出一个个血印。颤着腿,说江漫,你滚。我要找姜人海。我要姜人海… 这使江漫罕见地露出卑劣的攻击性:喜欢别人呢?叫别人呢?忘了我?配吗?扳过她的脸深吻下去。一顿窒息,她一时忘了去抵抗下面。 突然,他生猛地插进更深一层。 唔… 疼。 她微碎的声音被他咽下。 江漫掐着她下巴,唇贴着,酒味香甜。声音劣气得从没这么重过。 疼? 他说这样疼你一辈子不得忘了我。 两头怪兽,感情怒吼,谁都不让谁。 她被他的突击进入终于溃了心防,呜咽着声,不敢置信。 江漫?那个江漫?真进去了?路柔不由往下看。 她很湿,但他太壮。那儿并不黑,麦色偏粉,真正硬起后比她撸那次更长。套都没有套完,外面一截还干着,她却感觉似顶到了最尽头。 一缝撑开,一粒粒肉突被挤扁。 她胀得双腿发酸,细胞痉挛,完全动不得。 他没动了。 疼渐渐下去。她看初次的血渗进床单。 亚当和夏娃的爱也会这么炙热而痛苦吗? 低头,江漫也看到了,一时发了怔。慢慢地,清醒许多,对这个任情绪放纵而霸道的自己生出大股的厌恶和自责。半天僵在那儿,很久。 “对不起。”他艰难地说。 又说:“我以为你跟他…我…” 想起余洲说的御女宝典,他下手轻轻揉着她阴蒂,哄她:“真的很疼吗?” 听他说这话,她一下抽了鼻子,瘪嘴,抹着眼角。就吼他:“你凶什么凶啊!” “没凶…对不起。”他手足无措地摸她脸颊。“那我出来…然后背你去医院…” “去医院?你有病吗?!”她羞怒地拍开他的手。 他真的在退。 而她从抽动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这种敏感叫嚣着,使她不自在地闭紧腿。他退一点,她的阴道就吸一次。 僵硬的摩擦,身体却如火如荼地发渴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