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又坐上他,用阴部隔着内裤上下磨弄他裸着的性物,右手从他耳垂摸到脖子,吻得他有点窒息,有点发痒。 终于,江漫轻轻憋出一声难抑的呻吟。 这好听的声线潮湿、迷乱,阳刚里泄出气质的文雅。因为情不自禁,音调很低,磁性得微妙,似乎在色诱女人。 措不及防,她被他这声弄得身体更潮、更敏感了。 小洞不停地流出润液,它发渴着,等一个男人不近人情地插入。 水,慢慢湿了他的阴茎。 此刻,二十二岁的江漫在夜色下泛着凌乱不堪的漂亮,肉体蛊惑,精致迷人,好似不可亵渎。漂亮到想做他的金主,作践他,使他淫荡得遍体鳞伤。 那二十七岁呢? 还能这样清高又纯真吗? / 慢慢地,江漫被她蹭得有了男人的痛苦,血液汇到根部,胀痛。 “你…” 他不语了。 “我怎么了?”她散漫地笑笑。“一流的你,下流的我?” 便说:我错了,不该打扰你。你好好弹。 她微妙地长蹭着他敏感的部位,往下重重磨了一下,再抬高了臀远离。 这让江漫更胀了。 他默不作声,一根一根指头地取下义甲。 总被她的欲迎还拒入了套。他漫不经心地捏着她下脸颊吻她,气息很重。手从她的后颈一路游到肩胛。 短袖宽大,被他扒露出圆润的肩头。她低低喘着,眼睛微眯,脸挨着他锁骨处,肩头耸了一下。 江漫… 她被他突然的强势来不及躲。 两个器官越磨,越难受。阴蒂红起来,骚动起伏。 他吻着,忽然掀开她的裙子。路柔的内裤很薄,他看到粉红的阴蒂在湿透的白色内裤上凸出。大拇指便按上去,玩味地碾压。 掐了一下那肉粒。瞬间,她半个身子软在他怀里。 下体抽抽涕涕的,夹着他。 他也偶尔挺胯,布料一次次陷进穴口。这时,不喝酒的江漫是清淡的。古筝曲偏柔,长期熏陶下的人也大多柔和。所以他多数动作温驯,像个乖学生。 此刻,她口渴了,想去喝水。 于是真的起身,阴蒂擦过他龟头。刚转身背对他,他握住了她的双手腕。 江漫不出声,这种沉默让她想到凝固的岩浆。 她:“我离开一下,去…” 被男人瞬间拉下,手指挑开内裤。他凭记忆猛地塞进去,一大半撑大了穴口。 唔。 路柔的身子一下跳了,被人顶开酸胀后,有酥爽的痛快感。原来惊讶有人以痛为乐,现在明白了。 他问:“想学古筝吗?” “啊?” 他凑近她耳畔:“错了,有惩罚。” 不知为何,她忽然一个激灵,似能感觉他的性器在她穴道里蠢蠢欲动,想开始杀戮。 路柔剧烈的潮了。 “我不会错…”她哪能怯场。 江漫低低笑了,阴茎轻轻抽动了一下。蓄势待发。 路柔猛地轻呼,呼吸急促。 “那就好。”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