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酸。 他的嘴从她的心口开始一路往下,经过她的肚脐,在耻骨停下。 他从她的膝盖那里把她的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嘴从大腿根部开始亲,一会儿亲一边。她能感觉自己在流水,一阵接一阵,后浪推前浪。 圆珠笔写着写着忽然没了油,你在那硬压,可能让你再写几笔再写几句再写几天。可你却越写越烦,没油了就是没油了。你究竟什么时候打算扔掉,去拿个新笔? 她腹部用力,做了半个仰卧起坐,抱住两腿之间的头,把它压了下去。等下身感到他温热的鼻息,自己用手拨开阴唇,弓起腰,堵住了他的嘴。 嗯...... 他含住她的两瓣,用嘴唇夹住慢慢放开,她好似被丝巾包围。反复多次,他终于不再放开,含着她的阴唇,在嘴里用舌头分开她们。往上是她的豌豆,只需用最温柔的舔舐;往下是她的阴道,那里层层迭迭挤挤压压,要用点力。 令人脸红的呻吟断断续续,终于戛然而止。脚趾抠进沙发里,她忽然坐了起来,“停...别动,” 耳边只有冰箱的嗡嗡制冰声。阴道的尽头传来规律的跳动,强烈得有如一颗心脏正在被生出来。 1,2,3,4,5,6…… 她屏住呼吸等到跳动终于停止,宋毛毛放开扣住他的头喘着问:“你感觉到了没?” 阙横安静地点点头,跪在她双腿之间的沙发上。右手握住自己,左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能进来吗?” 宋毛毛坐起身,脸上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点点头,面对面跟他一起跪着。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避孕套的时候,她握住他模仿他刚刚的动作上下动着。 “坐上来,”?她刚想面对他坐下,被他从腰那截下,“背对着我。” 她转过身去,看到如镜般的电视屏幕中的倒影。 自己的裸体不是在浴室的镜子里出现,有点不自在,却忍不住还想看。 她双手撑住他的膝盖,慢慢坐下。他一手握住自己对准她的开口,一手环住她的肚子支撑起她。 阴道滑腻,却依然觉得有些疼,她像做深蹲一样,上下抽插了几次。电视的昏暗,掩饰了她的表情。 阙横压住她的腰,“我来动。”?身体的重量全部到了他身上,屏幕里,他在她下体里的抽动进进出出,让她格外膨胀。 她越看身体越软。终于逼自己转过头,右手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嘴巴也凑上了他的嘴巴。 呻吟声从哼哼唧唧变成了支支吾吾断断续续。 他忽然推开她的舌头,视线从她的眼睛收到她的鼻尖,“毛毛,你..能...跟我..一起吗?” 盯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她说:“嗯...我们一起...我跟你...一起。” 她的左手摸上自己的下身,中指指甲腻过包着他的避孕套,伸进阴唇后面的按钮。?电视屏幕里,她的项链反射着零璀的光。 大坝的深处,水在快速积聚,只要冲破一个小缝隙,便会冲破整个闸门。 她右手的五个手指张开扣紧他的脖子,侧过头吻了一下他的下颌,带着欢愉前夕的痛苦在他耳边说:“我快了...” 深深地交缠,他一次次地埋进她的身体,高潮来临之前阴道里反而是一片麻木。 “毛毛....”?阙横低头躲进她的胳肢窝,全身颤抖。宋毛毛缠着他环住自己肚子的手,把他的中指压在了自己的耻骨上。 你能记住她的跳动吗? 他平顺了呼吸,两人的脖子搭着,如交颈的水鸟:“你怎么这么傻...” 高潮过后,空虚在她的阴道里留下了灼烧感。 一个夏天的清晨,我独自开在乡间的小道上。一个闷脆的响声,车轮下好像碾过了一个苹果。我忽然觉得那只棕色的野兔就是我。从那时候起我不再有畏惧,可为什么我现在又感到害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