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自然会让旁人误会一番,哪怕他是一名医者,也会合理怀疑。 咸毓好像有点儿知错了,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哦……” 她也没想到同样的误会还会有出现第二回 的时候。 樵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咸毓不知道他怎么还忽然惆怅上了?她主动询问道:“怎么了?神医,我这月事很严重吗?” 樵夫轻哼一声,反问道:“眼下你倒是尊我为‘神医’了?”他趁机说道,“是谁方才讳疾忌医地不让我瞧看的?” 这下终于让他拿到话柄了。 楚蔽在一旁适时打断道:“先前那药方我说予你听。” 樵夫挑眉问道:“谁开的?你开的还是……” 咸毓在一旁作答:“是一个……嗯……‘混口饭吃’之人开的。” 楚蔽在一旁也不反驳。虽然她将皇宫中最拿得出手的一名医官误会成庸医了。 他实则也从未担心那位医官开的药方真会有何重大的害处。 需知吃皇饷之辈,最大的本事莫过于“明哲保身”了。因此,对于那些医官而言,药到病除看的是各自的本事,但除此之外,人手皆是一身“医不死”的本事。这一点还是想当然的。 对此樵夫也并未追问下去。他听到咸毓如此支支吾吾,倒也是理解得很。这天底下最不缺的便是庸医了。 待到楚蔽细数将那药方复述出来之后,樵夫双手抱拳,思索了一番,先是问道:“你二人这是急着延绵子嗣?” 这下咸毓和楚蔽两人的脸色各自一变,反应竟皆是不小。却又不一。 可樵夫才不会忌讳求医之人这些事,他直接伸出双手,主动一左一右抓住两人的一只手,接着再次查看了这两人脉象,不一会儿就收了回去,再次奇怪得问道:“你二人并非生不了啊?为何那厮开得药如此刚烈?” 他看着两人说道:“若多喝几帖,莫说三年抱两了,一年一个都不成问题啊!” 可更为古怪的是,这二人方才之袒露,竟然成婚许久还未圆房? 这消息的信息量之大,咸毓也是有些难以消化了,她立即转头看向楚蔽,话都说不灵清了:“那人……、你……?” 楚蔽倒还听得懂了她想问什么。 她自然是疑惑那个医官为何开这种药方,以及他为何找那医官开那药方。 在她眼里,他是“父皇”的皇子。而他知不知晓此中细节,从而又是连带出了另外两种可能的猜测…… 不过眼下咸毓见了楚蔽的反应之后,已经看出来他先前也不知道这回事。 楚蔽此时自然已经全明白了。那胆小怕事的医官兴许已经被两仪殿耍的太过于懂事了。 以那人的心思来看,心知自己治不好皇帝的隐疾,却又仍然要硬着头皮上,便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打算好好的疗养经美人的身子骨,兴许能医出一个好生养的嫔妃来,以此求得“一线生机”呢。 那医官倒是一心为了投其所好,不过献表忠心的力道简直就是“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此时山巅小亭上的三个人的神色各异。 除了楚蔽想明白现因后果之外,咸毓还在那里后怕。 她心道幸亏先前和楚蔽也没发生什么事,不然如此乌龙的神药一喝……那他可真成“嫪毐”了……咳咳咳…… 樵夫也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