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脊背的汗顺着脊椎骨滑下,刚好落在他手刚刚摁过的位置。 “没,我就是不太会。”方灼嗓子已经哑了。 “没事,我教你。”他缓和了一下她略显僵硬的手指。 ...... 来来回回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方灼觉得她手腕要断了。 她需要出去洗一下。 对于沈煜来说,该摸的地方也都摸了,除了那最后一步还没做。他也想啊,怎么会不想,毕竟血气方刚,但是还是要体谅一下女孩子的接受度。 方灼靠着床头,瞥眼看了看光溜躺在床上□□的流氓,一丛密集的黑撞进视线,她将脸迅速撇开,又想到刚刚掌间的温度,禁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沈煜,你把裤子穿上!”口气不是商量的,而是娇嗔中带着一丝恼怒。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无耻的在她面前招摇。 说完又忍不住似的往沈煜身上瞥了眼。 “别这么看,会硬。” “......” 沈煜发梢还凝滞着汗,闻言坐起身,接着大剌剌挺着光溜的大个头下床站在床边看着抱膝缩在床头的她扯了扯唇,一边笑的意味难明,一边从夏凉被子里将洗过澡穿在身上的大裤衩子套上。 套上之后还不忘给人汇报了句:“穿上了,我也很金贵的,你还是第一个大饱眼福的!” 方灼:“......” 敢情她还占了便宜。 - 会展中心的实践活动已经陆续开展,方灼他们小组负责的绘画区域开展了一天,她中间请了两天假,再回去时候已经是第四天。 一只脚刚踏进去,乱糟糟的骂人声就从里边的绘画展区传了过来:“信不信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骂人的是一年轻女人,带着墨镜没摘,有二十来岁的年纪,很年轻,穿着打扮都很艺术。 方灼大致看了眼她手指的位置,边往里边走边冲小组的卫凡喊了声:“卫凡,青东,怎么了?” 接着小组的另外两个,卫凡和赵青东齐齐的向她看了过来,他们原本正在给发火的这位名叫水鸢的画家解释和道歉。 卫凡冲上边的画架方向指了指,见方灼走了过来她凑到人耳边焦急的说:“她那幅画被人用墨涂了,边角还划破了,值好多钱呢,把咱们仨卖了怕是都不够,怎么办啊方灼?” “......”方灼回了回神看过那幅画,的确,边角都破了一大块,上面画的主题部分大面积被墨水涂改,会是谁这么猖狂?“调监控了吗?” “调了,监控死角,看不到。” “谁你们组长?”水鸢来回指了指他们三人,最后手停在了刚来的方灼身上,“是你吗?” “对。”方灼没有否认。 女人袖子一甩,“我看就是故意的,等着被抓吧你!”说着就开始拨电话要直接报警。 “你那幅画值多少钱?”旁边一个声音懒懒的传了过来。 水鸢正在拨电话的手停住,穿过围绕看热闹的人群循着声音看过去。方灼则是立马就辩出了声音,跟着大家目光一同看过去后就见到沈煜坐在不远处休息区的沙发上,两手支在桌面,手里捻着桌面上摆放的一支康乃馨玩,花瓣被他揪的支离破碎,铺在桌上狼藉一片。 方灼今天打车过来的,沈煜坐在那里,她比谁都吃惊。 原本一大早过来心里乱乱的,见到人她瞬时脸上展开了笑,走到人跟前,问:“你怎么过来了?” 沈煜睨着人看了眼,然后将手里被薅秃的花梗放下,伸手往口袋里摸出一部手机,接着递到了方灼面前:“给你送手机。” 方灼啊了一声,接过仔细看了眼,还真是自己的手机,怎么忘在家了? 两人说话间水鸢趾高气昂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