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看。” 霍澹慌里慌张,话音刚落就要掀开被子看看。 霍澹愧疚,昨夜是他失了分寸,倘若她身子不利爽,还没消,保不齐要上药。 赵婳脸忽地红了,手臂严严实实压住被子,红着脸吼他,“青天白日,陛下不要脸,臣妾还要,别看了。” “看看,倘若严重,要上药的。”霍澹仍旧坚持,他如今是万万不敢马虎。 赵婳拦不住,看着霍澹掀开被子钻进去,索性将眼睛一闭,什么也看不见。 唇边溢出细碎的低吟,赵婳纤白的指尖紧紧攥住被角。 一小会儿功夫,她背上又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不消片刻,霍澹出来,拿了干净的丝绢擦手。 赵婳双眸含着水汽,媚眼如丝,道不出的万种风情。 稍稍缓了一阵,赵婳翻身趴在枕头上,道:“臣妾都说了别看,陛下倘若真愧疚,便给臣妾揉揉腰。” “好,赵贵妃说甚,便是甚。”霍澹答应地爽快,掌心轻轻落在她后腰,拿捏着力道给她按着,“力道如何?娘娘可还满意?” “姑且算满意。”赵婳头枕在手臂上,闭上眼睛享受着,一本正经说教道:“陛下惹出来的事情,这摊子陛下要学会自己收拾。” 霍澹浓密的眉梢微微上挑,手上力道忽地一重。 赵婳喊疼,生气得扭头瞪他。 “朕这手也怪,不听使唤,一下力道就重了,许是听不得一些假意说教的话。”霍澹揉揉她发顶,把那恶狠狠盯着他的女子弄回原处去。 揉了有小半刻钟,赵婳感觉后腰舒服后便不让霍澹揉了。 赵婳推搡着让霍澹起床,让他去取件干净的肚兜来,她穿上就能叫丹红进来伺候她梳洗穿戴了。 霍澹换好衣裳,在赵婳妆奁中拿起那朱砂手串戴好。 也不知从何时起,霍澹平素佩戴的玉扳指、朱砂手串等小配饰,晚上去净室前总习惯将其卸下,然后与赵婳的首饰放在一处,有种说不出的甜腻。 临走前,霍澹在赵婳额头落下一吻,嘱托道:“中午等朕回来一起用午膳。” 赵婳唇角弯弯,将他往殿外推,道:“陛下快去思政殿处理政务罢。” 坐上去思政殿的銮驾,霍澹单手撑头,眉间染了忧思,另一手不住得拨弄着那朱砂手串。 脑中反反复复闪过那骇人的梦,霍澹处理朝政一整日都心不在焉。 === 且说这边,许湛从外面回来,远远便瞧见相府门口的石狮子旁边一满脸麻斑的男子在东张西望。 此人名唤王麻子,许湛认识,倘若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他是不会在相府门口徘徊的。 许湛将人带回书房,屏退左右,问道:“出了何事?铜钱,还是码头那边出问题了?” 王麻子站在远处,怕被许湛责备,不由搓了搓手,忐忑不安道:“相爷,码头出事了,我们手下一名男子失踪不见了。” 王麻子明年是来往京城的贩货商人,实则是许湛安插在民间的周转钱货的人。 那些假的铜钱,许湛要借王麻子之手散播到京城各处,时间一长,待这些年他与曹冀私铸的铜钱全部散落到京城各处,京城便有得乱的。 “不过相爷放心,此人在小人手下品阶最低,一般就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