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兄与皇嫂在一起后,他便很少理会昭仁了,甚至看昭仁有几分不顺眼。皇兄是真的待皇嫂好!” 赵婳自然也清楚霍澹待她的真心,她是气霍澹瞒着她事情,宁愿他自己抗,也不愿意告诉她半分。 “昭仁,你适才的话已经出卖你自己了。今日之事,是陛下让你做的。”赵婳是何人?自然是不会被霍岚牵着鼻子走,霍岚能这样问,这样为霍澹说话,肯定是知道了她正在跟霍澹冷战。 霍岚抿唇,掌心下意识捂住嘴巴。 拿下霍岚的手,赵婳正经问道:“陛下在忙什么事情?” 霍岚迷惑,疑惑地看向赵婳,片刻后才道:“昭仁也不知道,皇兄真的什么都没跟昭仁说。” 赵婳从女子圆溜溜的眼中读出了满满的困惑,那清澈又犯迷糊的眼神,是不会骗她的。 “本宫先回去了,改日再叙。”赵婳拍了拍霍岚肩膀,道:“皇嫂永远站在你这边,莫怕。这段日子陛下有异样,务必第一个告诉皇嫂。” “嗯!”霍岚重重答应一声,起身送赵婳,“皇嫂慢走,昭仁一定帮皇嫂留心皇兄!” 待将赵婳送上马车,挥手道别后,霍岚才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皇兄最近有异样么? 皇兄倘若有异样,她不常在宫中,连阿婳都不知道皇兄有异样,那她又从何得知? “怎么感觉,本宫被皇嫂挖坑里了呢?”霍岚喃喃自语。 === 皇宫。 赵婳从霍岚那处回宫便直奔思政殿去了。 被思政殿外的宫人拦下来,赵婳倒是头一次。 “有大臣在殿中?”赵婳问。 高全盛摇头,难为情道:“陛下在处理奏折,赵贵妃请回。” 高全盛无奈又费解,明明前段时间陛下和赵贵妃还蜜里调油的,不过短短几天时间,怎变成了这样? 赵贵妃失宠也太突然了,突然地没有一丝征兆。 没有大臣在殿中商议事情,那便是霍澹不愿同她说话,赵婳当即便猜到了这点。 “陛下,臣妾有话问陛下,陛下今日避着臣妾,臣妾便在此处等陛下出来!”赵婳扯着嗓门朝思政殿高喊,不信霍澹听不见,高声道:“陛下今日不见臣妾,臣妾明日再来,臣妾有的是时间!” 言罢,赵婳便去那石雕栏杆边立住了,示意高全盛进殿去,莫要在此处管她。 “陛下,春日里虽比冬天暖和,但是这风还带着凉意,赵贵妃身子娇贵,在凉飕飕的风里站久了,怕是会染上风寒。”高全盛在霍澹耳边叨叨,“风寒可大大小,拖严重了,恐是有性命之忧。” 霍澹瞪高全盛一眼,后者麻溜地闭上聒噪的嘴巴,夹着尾巴站远了些。 …… 不出半个时辰,赵婳被高全盛请进了思政殿。 赵婳进来,遣走思政殿留守的宫人,看了眼坐在鎏金龙椅上握着笔批改奏折的男子,率先开口道:“陛下今日是何意思?让杨芸溪知道臣妾是谁,如此一来,胡奎便知道了关月便是陛下。” 霍澹放下笔,看了气势比他还足的女子一眼,冷漠道:“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擅闯思政殿,是嫌十日的禁足短了么?” “臣妾请问陛下,何谓闯?臣妾是否请示了?是陛下让高全盛放臣妾进殿的,这不叫闯。臣妾今日是来吵架,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