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像平日里那般胡闹。” 霍澹平素看着凶,但还是很疼爱关心她这个胞妹的。 霍岚仰起头笑笑,脆生生答应着。 在长公主府小坐片刻,霍澹离开时拉了姜子真去一旁,沉着脸批评道:“平日里你都教了昭仁些什么?!听听她今日说的话,害不害臊!” 琢磨着霍澹指的是哪句话,姜子真隐约猜到了。 想起夜里霍岚比他还要主动,姜子真无奈,把锅甩到赵婳头上,道;“臣什么也没教,全是皇后娘娘教岚岚的,臣也很无奈。” “她能教甚?!”霍澹蹙眉,随口感叹一句。 这话落到姜子真耳中,却成了霍澹要得到答案。 姜子真难以启齿,含糊回答他,“皇后娘娘同岚岚讲,若想不被丈夫嘲笑,就应学会堵住他话。” …… 入夜,坤宁宫。 赵婳蹙眉,侧头看与她同在榻上的男子,道:“所以陛下将这锅按在了臣妾头上?又非臣妾说陛下不行的。” “你敢还提这事!”霍澹不悦,揽住她盈盈细腰,将她拉入怀中,咬牙切齿道:“朕行不行,你不知道?” 霍澹使坏,指腹在赵婳腰间摩挲,轻轻捏了捏她细软的腰肢。 赵婳最怕旁人捏她腰间的软肉,对霍澹的触碰十分敏.感,惊呼一声,按住他搭在腰间的手,生气地瞪他一眼。 赵婳是个不服软的性子,男女力量悬殊,跟霍澹硬碰硬到头来吃亏的是她,便只能在嘴上赢他,图一时嘴快,道:“总归不能是臣妾的原因。” 哪知,男子握住她手臂的力道更大了。 眸色也变得炽热起来。 赵婳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说完推了霍澹一下,趁他不备,下榻拎着裙摆便想逃离。 脚刚落在地上,跑了没两步,便被霍澹抗在肩上。 赵婳忽觉天旋地转,手掌拍打霍澹后背,“放臣妾下来!” “放是肯定会放的。”霍澹往床榻走去,单手扛着嘴上逞强的女子,一手撩开珠帘垂落的细纱罗帐。 “既然阿婳一口咬定是朕的原因,今夜朕便让阿婳再切切实实体会一遍。” 赵婳被扔在床上,被褥再软和,床板是硬的,摔得她后背一阵疼痛。 “错了,错了,臣妾一嘴快。” 忍一时,今夜好眠; 逞强好胜,恐是天亮也无眠。 霍澹探身,指腹落到她精致的锁骨上,薄唇轻启,道:“有错,该罚。” 夜里她的寝衣松松垮垮,适才被他抗在肩上,挣扎乱动之下这本就松垮的衣裳敞开得更多。 雪脯半遮未遮,露出零星的红印。 是昨日他留下的。 指节滑进女子的指缝,霍澹扣住她手,紧紧贴在床褥上。 “朕究竟行不行,答案不急一时,”霍澹唇凑到她耳廓,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明日阿婳告诉朕便可。” 因为晚上,赵婳卸了耳饰,耳洞白日里被耳饰扯大些,霍澹总喜欢逗弄她那小巧的耳垂。偏生赵婳被他这样弄得心跳砰砰,比小鹿乱撞还要乱撞。 手掌被霍澹严丝合缝贴着,她想扯出来,也扯不出来,换来的是霍澹更大的力道,举着她手放至头顶。 将赵婳两手交叠,霍澹单手遏住她手腕,一手摸上她腰间的丝绦。 熟练地轻轻一扯。 “昨日已经将今晚的次数用完了!”赵婳瞪眼,恼他,嗓子只顾着着急吼了,一不下心吼破了音。 丝绦绑住赵婳乱动的双手。 女子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霍澹沉眸,喉结滚动,指腹敛去她鬓角的碎发,喑哑着声音道:“可是今晚用的次数,是阿婳认错,给朕的赔罪礼。” “无耻。” 赵婳打不过他,又不忍心踢他,与他纠缠了好阵功夫,渐渐失了力气,败下阵来。 左右都成案板上的鱼肉,供霍澹啃食,赵婳输也要输个体面。 “陛下不行,陛下不行,陛下就是不行。” 赵婳故意气他,同一句话重复多变。 “陛下还没臣妾行!” 霍澹脸都气绿了。 咬住赵婳的唇,让她闭了嘴。 罗帐中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藕粉手臂印着红痕,纤长的手指想去抓什么东西,刚摸到摇曳罗帐,便被一只厚实的大手捉了回去。 子时已过,赵婳熬过了三次,堪堪过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