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他队里的主攻手态度稍微亲昵地说了两句话。和日本人不一样,这位朋友的教育体系里不包括理所当然的家庭霸权文化,以为她正处于暴力婚姻关系,并企图施以援手。 光代没好意思解释他们当时只是去做了一点所有夫妻都会做的事情,于是邀请了对方去了自己家里,简单粗暴地展示了自己婚姻能够拿得出手的一面用来消除误会。 至于拿不出手的那一面——她不会告诉任何人,那天晚上及川彻把她压在宴会厅洗手间隔间门板上的时候自己还挺兴奋的。他吻得很粗鲁,因为喝酒了。呼吸粗重,带着一股酒气,舌头钻进来的时候也很用力,几乎是蛮横地强迫她张开嘴接受自己,搅动她的口腔,在喉咙深处抽插时还差点让她窒息。 她搂紧了他的肩膀,趁着他撩起自己裙子的间隙笑他,“心情很差嘛。” 他哼了一声,盯着她的脸,手伸进裙子里摸她的大腿肉,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 她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把他原本写满了不爽的脸亲得一阵沉默,“那就是想我了?想到必须得在这种地方来一发?”在公共场合做爱,她真的要笑出来,身价上去了,干的事情反而越来越下流。 “很久没见面,你不想我吗?”他刚刚结束比赛,高强度封闭式训练了几个月,估计一直是靠手冲解决,压到她身上的时候裤子里的阴茎已经硬得顶到了肚子上。 “想啊。”她配合地抬起腰,让他的手伸进去,刚刚亲那么一会儿就有点湿了,摸起来滑腻腻的一层水,手指贴着两瓣湿软的肉滑动时,温热的湿意又顺着分开的缝隙流了他一手。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胡乱地摸索了两下,摸得她呼吸急促。 一边弄一边说,“你都没看我,哪里想我。” “我现在不就……哈啊……看着你吗?”她猜到了他介意自己和他队友说的话,不过他大概率介意的不是队友,而是介意她夸对方时说的话——主攻的时候扣球力度很到位,让她想起了自己一个朋友。 “刚刚没有。”及川彻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力气更大了,里面又热又紧,温热的水顺着他撑开的穴口滴下来。 光代夹着他的手指上了高潮,凑过去亲他,摸了摸他翘起的头发,“那安慰一下你。”她可太清楚他心里想什么,转过身扶着墙,把充血的阴唇抵到了他腰上,蹭湿了他的西装裤。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被他插开的穴口翕张着呼出一点湿漉漉的热气,隔着裤子要把他吃进去。她扶着墙站稳没一会儿他就完全操了进去,有点用力,顶到的时候她小肚子还有些胀痛。她回头瞥了他一眼,刚说他两句小心眼,他就挺着腰开始,专心致志地把她干到喷水。 及川彻做爱很少这样安静,大概是故意的,因为她用手臂压着自己的声音,防止被他弄得叫出声,那种压抑的呻吟比平时放纵的娇喘要诱人得多。而且这个小空间里带着回音,他的阴囊撞在她红肿的阴唇上发出的黏腻水声听起来很清晰,而且腔肉因为后入的姿势用力的咬着他,拔出去的时候还会有一点湿哒哒的腻响。他听着有些兴奋过头,阴茎比平时要硬,也比平时结束得要快,她刚高潮没多久就射了一次。 射完,光代的腿已经有些软,就着汗水和蒸腾的情欲,他们又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对方的嘴唇,一来一回地把彼此拉扯到了平衡点上。及川彻在这种事情上异常的好哄,她伸手摸摸他的下巴,他就能兴奋地摇起尾巴,完全不记得不久之前自己还在呲牙咧嘴地想咬她一口。 他把她的裙子撩起来,给她擦掉腿上粘的精液和淫水。一面擦一面问她为什么不夸自己球场的表现。 “我不是总在夸你吗?”她笑了,“而且夸你像谁的话,你会生气吧。” 话音刚落,原本老老实实给的手又伸了进来,他另一只手压在她后背上,防着她躲开。 “我哪有这么小气。”他一面摸索着软肉伸进去,一面压低了声音说。 她喘了几声,精液顺着他撑开的地方流出来,热乎乎的水就像是被他摸爽了一样往外跑,两条腿绷得紧紧的。 他按住了她硬起来的阴蒂,问她,“光代觉得我像谁吗?” 光代下意识地深呼吸,忍住了呻吟,半眯着眼睛说:“谁会和你一样讨厌。”确实没有人跟他一样讨人厌,搞得她狼狈不堪,结果自己还穿得光鲜亮丽,下身就解开了裤子拉链,射完了塞回去又是人模狗样一个。只有脸,明明没喝几杯酒但是看着就是醉醺醺的,目光带着一种阴沉的痴迷。 她觉得性高潮某种程度上救了她,让她不断地对及川彻产生感情。她再不断地吞食这种感情,把自己空空如也的皮囊撑起来,撑得看着就像一个健全的人。 这也许就是没有倦怠期的秘密,她有需求,很巧,她的另一半也能给得起。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