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归家,入睡前,先是在大脑不断回放男女交合的片段,才迷迷糊糊地睡去。这种行为,一直延续到她第一次做爱。 至于沉知耽给她的书,欲女闲来无事便打开来看,第一本开封过的书讲的是女主角和男主角的相遇,在校园里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最多加点两人暧昧的细节。 可那些未拆封的书却不是清纯的味道,一本比一本劲爆,三言两语书中的角色开始XXOO起来,让懵懂的欲女羞红脸。 静止的扉页没有小电影更具视觉冲刺,但胜在永恒,欲女能反复观看,琢磨细节。 “姐姐,那些书讲的是什么呀?”沉知耽故意撩拨她。 尚小的欲女还不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脸颊很快浮上红晕,说:“没什么,就是女孩子和男孩子在一所学校上学的故事。” “哦...” 沉知耽继续说,“那姐姐还想看其他的吗?书房里还有好多...” 欲女瞪大眼,小手捏住了衣角,说:“啊,也不是不可以看...” 但是欲女天性谨慎,她仅仅是瞟了眼封面,故作不感兴趣,却一一记下书名、出版社,不着痕迹地向沉知耽打听这些书是如何购买的。 哼,小样,还想跟我绕弯子呢。沉知耽内心嗤笑一声,“大大咧咧”地告诉欲女购书的渠道。 不仅如此,沉知耽还在琢磨一件事:如何让欲女变得淫荡。 给欲女看这些情色的东西,也只是打开欲女对情色世界的大门而已,沉知耽还需要给欲女加上一把火。 沉知耽自己也看了不少情欲类的东西,发现了里面有一种药,作用不言而喻。 作品里的春药大多过于虚幻不切实际,可沉知耽认为,将这种药物的研究运用到实际上,说不定真的能行。 他是个天才,从市图书馆自学药理,走上了科研之路。 而欲女那边的发展都在沉知耽的期待之内。 欲女从情欲作品中不断积累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堵在心口,彻夜难眠。 有一次,她无意碰到赵丞的后背,那触感让她觉得非常舒服。 赵丞的后背是结实的,但欲女碰上去,手里的感觉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柔软。 欲女望着触碰过赵丞肌肤的手,回味触碰时全身战栗的电流感,仿佛若一直停留在赵丞的背上,欲女就会发出怪异的语调。 我,这是怎么了?欲女看着赵丞不断远去的身影,捏紧了衣袖。 欲女睡前都会幻想一场男欢女爱,以上帝的视角旁观火热的男女,但有一晚上,她成为了女主角,幻想着一位健硕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不真的试试看? 欲女起身下床,走进了赵丞的房间,向他索吻。 “咦,也没什么嘛...” 她不懂情爱技巧,单纯和赵丞唇瓣相贴,发现事与愿违后,内心的躁动消减不少。 但真正的欢爱到底什么呢?欲女不明白,她会慢慢明白的。 …… 时间约莫过了一两年。 沉知耽敲了敲沉严的房间门。 “进。” 沉知耽走进去,与沉严对视,什么话也没说。 沉严看着沉知耽,他们四目相对,最终沉严败下阵来,说:“现在你连声‘爸爸’都不愿意叫了吗?” “......” 见沉知耽依旧不说话,沉严重新坐回位置上,揉着眉心。 “知耽,我对于你的妈妈确实有愧。但对于我自己,我没有错。她,是我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女人。” 沉知耽嗤笑一声,嘲说:“是啊,是您最难以忘怀的女人。然后她把您给甩了,顺带捞走了公司5%的股份。” 那天,王茹突然回来沉家,她进来直接扇了沉严一巴掌。 待她冷静下来,沉知耽才了解到,裴荷有公司的股份,她自己拿着倒也没什么,结果她卖了跑去国外发展。 “然后害您失去董事长一职,每天在这里唉声叹气。”沉知耽继续在沉严伤口上补上一刀。 沉严老了,头发花白,他叹口气说,“我以为我能把握住她,她要什么我都给她...看来我还是不能让她满意,不能让她乖乖地呆在我的身边。是我太过自负了。 沉严的话让沉知耽又气又笑——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么? 瞬即,沉知耽脑海闪过欲女的笑颜,随后消失不见。 “网络上有个词特别适合您,叫‘舔狗’。一直舔,舔到一无所有。”沉知耽讥讽他。 “我也真是没想明白,她到底有多大魅力,能勾的你神魂颠倒。您倒也不挑,一个有夫之妇,感情是个女的倒贴您就愿意了。” 沉严摸摸后脑,说:“不,是我主动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