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她巴掌大的脸上,最后定格在她娇嫩欲滴的唇上。 谢慈见他目光,不由又红了耳垂。 脑中昨夜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如何含住她下唇,勾缠她的舌,历历在目。那些潮热的呼吸,微微的喘声,以及搅弄出的水声,都让人难以忘却。 谢慈避开他的视线,心跳得越来越快,以为他要再次对她做那样的事。 然而下一瞬,耳边传来他的轻笑声。 笑声低低地在胸膛中震荡,落进耳中。谢慈恼羞成怒,一把将人推开,快步往前走。没走几步,便被身后的脚步声追上。 谢无度拦在她身前,谢慈咬着下唇,不去看他。他道:“阿慈,告诉我,现在是气我想吻你,还是气我没吻你?” 这叫谢慈如何回答? 她就知道,没有选择。 她一步妥协,便是步步沦陷。 这才几日,他们之间已经变成如此。 可她无法不妥协,因而无法不沦陷。 她垂头盯着脚下的影子,有飞蛾落在风灯的罩子上,映出个好大的影子,飞蛾扑闪着翅膀,想要奔向灯罩之下的火光。 谢无度看着她的面容在昏黄的烛光下,仿佛沐着一层朦胧的光。她是他不灭的火焰,盘旋在心底的光。 谢无度捧住她的脸颊,吻住她双唇。他的吻不温柔,全是攻势,仿佛要将她拆分入腹,将她骨血拆碎,与自己糅在一起。 谢慈晕晕乎乎,毫无招架之力,不知何时背脊已经抵在廊柱上,面前是他坚实的胸膛。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双眸水润,唇更仿佛那早晨的花瓣。她揪着谢无度的衣领,腰肢酸软无力,仿佛要坠下去,好在有他的手臂撑着,才不至于跌下去。 谢慈深呼吸,重重喘着气,揪着他衣领的指甲盖都发白,脱力地松开。半晌,她又攥紧他衣领,有些咬牙切齿地问:“谢无度,你老实交代,你以前有没有亲过别的姑娘?” 谢无度微微俯首,与她额头相抵,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没有。” “我只喜欢阿慈。”他说罢,再次含上她唇珠,一番吸^吮。 谢慈微仰脖颈,喘了声重的,对他的话将信将疑:“那你怎么……”这么会的? 她毫无章法,被他带着,如同在悬崖边策马,只敢紧紧抓着他,丝毫不敢松手。 “兴许……聪明?”他答她的问题,用微弱的声音,唇从她唇上移开,到唇角,擦过下颌,再到她一向娇嫩的耳垂旁。 眼看他目光不善,谢慈赶紧将人推开。她理了理自己略微凌乱的衣裳,看向谢无度,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回去沐浴了。”她低着头,抬手给自己掖发。 说罢,便步履匆匆地走出游廊,直奔自己的无双阁。 兰时她们都在这边候着,见她过来,赶紧跟上。好在现下是夜里,谢慈脸上的红晕可以藏住,她碰了碰自己的脸颊,烫的。 兰时她们对视一眼,意思是:又和好了? 不得不说,近来小姐与王爷吵架的频率有些高。唉,她们只盼着和好的日子能多些。 - 另一边,宫中。 萧泠音一行人从御花园转去了萧泠音寝殿,没坐多久,便听得消息说,二皇子没了。 二皇子如今那痴痴傻傻的模样,这消息并不显得意外,毕竟傻子总容易出事些。但来得这么突然,还是令人讶然。 萧泠音询问宫婢:“何时没的?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