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妙同,也会塞其他人来烦他。 倒不如是苏妙同,商寂和她纠缠不清,省去他许多事情。 简单两句话,怕时衾不信,又把商寂拿出来顶。 “因为一些原因,我那个朋友不能和她直接在一起,所以拿我当幌子罢了。” 时衾听完,双唇轻抿。 商寂这个人,她在周老师工作室里见过两次,印象很深。 比起傅晏辞一开始给人印象里的盛气凌人,商寂却要更加的冷漠,仿佛一条可怕毒蛇,她光是和他对视,都觉得他眼神里沁了冰。 有一次她上课去早了,刚到门口,无意听见周瑞和商寂闲聊。 不知怎么就聊到了傅晏辞。 商寂笑他,花了大价钱请住持算命。 结果住持算他,大富大贵,事业有成,但感情不顺,恐孤独终老。 他们这样的人,一出生就注定了富贵,并不在乎前者。 “要是我,非拆了普山寺不可。”商寂语气轻慢,“偏他还说准。” 他看向周瑞:“你说好笑不好笑?” 那时候时衾就知道,普山寺之行,大概率是商寂和傅晏辞一起去的。 如果他刚才的解释是真的,那给苏妙同拍那张照片的人,应该就是商寂。 照片里,傅晏辞站得极远,另两人同行,确实和他没什么关系。 时衾垂眸,发出无声呵笑,时隔两年的解释,真是聊甚于无。 傅晏辞见她不语,不知道信了多少。 解释这种事,多或少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听的人信不信。 他无意再去强求,只要时衾不看轻自己就好。 傅晏辞在她床边坐下,将她抱进怀里,仅轻轻一拢,刻意生疏,若是再靠近,又怕他理智缺失,克制不住。 “今晚的事情,是我不对,害你吃药。” 时衾柔软下来,额头在他肩膀轻抵。 “以后如果是其他人,不能让他做到这个地步。”男人声音温柔而清冷。 时衾不敢相信,她一把推开他,死死瞪他。 傅晏辞松开手,盯着女孩愤怒的眼睛。 心中轻叹,到底说了言不由衷的话。 既然已经分手,还是干净些好,不如让她记恨上,恨总比爱释怀得快一些。 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串佛珠,戴在她纤细手腕上,雪白腕子上,被他锢出的红痕醒目。 傅晏辞敛下眸子,淡声道:“这是之前去寺里替你求的,上次走时,忘记给你了。” 希望我的衿衿,一世平安顺遂,不要那么难过。 这句话他放在心里,没有出口。 时衾没想到他会说那样的话,也没想到在完事以后他能立刻抽身而退。 她垂眸,盯住那串佛珠。 檀木色的佛珠,是那天她找傅晏辞分手时,在客厅里看到的那串。 时衾不解极了。 她望着男人要走的背影,咬了咬牙,终于把藏在心底许久的不解问了出来。 “为什么那天你来了墓园却不出现。” 傅晏辞开门的动作顿住。 时衾来法国前,想到会许久不能回国,去看了父母一次,无意间翻到了之前的登记簿。 傅晏辞没来的那天,登记簿上,却写了他的名字,排在她的名字下面。 如果知道他来了,如果他早一点和她解释苏妙同的事,她也不会那么冲动提分手。 时衾不理解,不懂他到底爱还是不爱。 默默送她来上学,帮她要回钱包,戴着她的戒指。 要她的时候那么激烈,冷淡的时候又是那么冷淡。 两年来从不出现,走时能说出那样的话,轻描淡写把她推给其他人。 “为什么爱我又要离开我。” 时衾怕傅晏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