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满了。平时穿校服看不出来,只能看鞋。据小道消息,他的每双鞋都在两千以上,甚至还有上万的。 童眠回头瞥了一眼,施以岸已经换好了拖鞋,把他自己的鞋摆放得整整齐齐。 能买得起那种鞋的家庭,真的需要打工吗?还是想要体验生活? 童眠把倒好的热水递给他,“喝热水吗?” 施以岸肉眼可见的紧张和窘迫,小声道了句“谢谢”后,用空着的那只手接过纸杯。 虽然在昨晚,她就已经向他保证了她的父母都不在家,因此不要有太大的心里负担,就当做一场普通的聚会,但施以岸还是不争气地失眠到了3点。 为了消除脑子里冒出的那些旖旎心思,他半夜爬起来费尽心思研究菜谱,希望能讨到她的欢心。 童眠突然靠近,弯腰下去,手臂堪堪擦过他的卫衣。施以岸滞在原地,看她自然垂落在卫衣边缘的黑发,看她纤长的睫毛,看她握在布袋上的白皙的、脆弱的手。 他完全移不开视线,喉咙上下吞咽了一下。 童眠试着拽了一下,“提了一路,不需要放下休息一会儿吗?” 施以岸惊醒,连忙松手。 看着没什么特别的,自己提着才发现这袋子出奇的重,也难为他这么远提过来。 童眠从袋口粗略地看了一眼,似乎都是做饭要用到的菜品。 猜到她的想法,施以岸补充道:“因为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准备的有点多……” 童眠将袋子搁置到旁边的桌子上,展颜一笑,“我不挑食,做你的拿手好菜就好了。” 本来童眠是想让他歇会再开始做的,但施以岸却坚持要现在开始,不然要很晚才吃得上饭。 童眠几乎没下过厨,不太懂厨房各类机器的操作,简单跟他介绍了一下,就做起了甩手掌柜,在客厅看起了综艺节目。 施以岸怕油烟熏到她,把厨房的门关得死死的。门上有一层图案的遮挡,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隐隐约约辨出他位于哪个位置。 广告时间,童眠把电视音量调小,想去看看施以岸做菜的过程。 她悄咪咪地拉开门,本来想吓他一下,结果在踏进厨房的第一秒,就被烟呛到,连咳了好几声。 施以岸放下锅铲,大步跨过来,“你怎么进来了?里面油烟大,还是出去吧。” “我没事,只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童眠摆手,推搡他往锅的方向走,“你别管我,菜快糊了!” 施以岸手上不停,娴熟地翻炒着,时不时地往她的方向望,每隔一分钟就要劝她待在外面一次。 童眠第七次拒绝他的好意,自顾自地拍案做决定,“除非你嫌我在旁边碍着你了,否则我是不会回去的!” 这么一说,施以岸果然就闭上了嘴,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你觉得不舒服了就跟我说。” 童眠嘀咕道:“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施以岸切好牛肉,端起盘子准备往锅里倒,“你离远点,待会油可能会溅到你。”童眠乖乖照做,退后了一大步。 明明看着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痞气大少爷,做起饭来却意外的熟练。特别是联想到他挥拳往死里揍杜序的凶狠模样,越觉得这反差奇妙得很。 童眠靠在一旁的灶台上,看施以岸有条不紊地加入各类香料和调剂品。明明是她家厨房,他看着却更加熟悉。 又出锅装盘了一道菜。也不知道施以岸究竟做了多少,反正另一侧的灶台已经被碟盘占得满满当当了。 施以岸关了火,解开围裙,把它放到一边。童眠跟着直起身子来,“弄完了吗?我帮你端过……” 施以岸走过来,双手搭在桌面上,整个人把她圈在怀里。童眠一瞬间呼吸都停住了,腿边的手指无意识地曲起,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是给出的信息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