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顶出可怕的圆柱形。那是赶往高铁的路上,出租车上,她竟然真如漫画中所描写的那样,被侵犯了宫腔,被强破了后庭,嘴巴肚子都被射满,倒在后排的座椅上,彻底被玩熟、玩烂、玩得乱七八糟。 一周下来,她渐渐感觉,梦里的那只触手仿佛通了人性一般,一点一点循序渐进,好似在为了一个她所不知道的理由,试图将梦里的她彻底调教成一个荡妇。而它也确实成功了,因为梦里的她已经逐渐适应了它的存在,到了后面,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可怕而刺激的性爱。 因为在梦里,无论玩得多么放肆都不会感到痛苦,一切都十分朦胧,十分美妙。 她开始迷上这种感觉,并且期待夜晚的到来,期待被彻底玩坏。 而就在这天晚上,她终于看见了它的上半身。虽然被一团黑雾笼罩,但是能够感觉出来它的上身并不是章鱼,而是类似人类的上半身。是半人半章鱼的怪物。 这个事实让她由衷地感到欣慰。不是变态,谢天谢地她喜欢的是人类。 第九天,她决定在梦里好好看清那只章鱼的脸。也是从这天开始,那只章鱼便不再入她的梦了。 为什么呢?搞不明,总之,她一个本来没什么性需求的人,被这么折腾了一番后,竟然时常也会心痒难耐起来。 就连看着电视剧里男女主接吻,看着嘴唇与舌头之间的触碰,都会口干舌燥、浮想联翩。 这实在太糟糕了。 阮序秋蹭得站起身,面对电视,唐突地立在客厅昏暗的光影里。 “……姑姑,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趟厕所,”脚步一顿,“时间不早了,明玉,洗个脸就去睡吧。” “好。” 睡前,她盘算着明天可能需要去找林老师咨询咨询这方面的问题,却又觉得这件事过于隐私,加上林老师跟应景明颇为交好,难免让她心有疑虑。 也因为带着这样的纠结入睡,这晚,她便梦见了自己对应景明倾诉这些事。梦里,应景明没有一点惊讶地听她听完后,笑着对她解释了人类性癖的多样性,从恋物癖到露阴癖,一一举例,最后定调:“不用担心,我想你可能只需要谈个恋爱,或者找个炮友排解一下寂寞。” 凌晨两点,客厅只剩下时钟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 关灯走出厕所,阮序秋心里反复回忆着梦里应景明说的话,正好这时看见她妈在厨房倒水。 想了想,她上前问:“妈,你上次是不是说有一个我的高中校友要介绍给我认识?” “是,不过那个男孩子还要一阵子才能回来,”徐慕兰放下水杯,“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有,没什么,就是……算了,没什么,我去睡了。”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应景明。 如果不是那天跟她一夜情让她梦见章鱼,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轻而易举把她拖进了情欲的漩涡,她自己反而一身轻松,实在是教人看不惯。 看着走廊那头应景明与林老师有说有笑的身影,阮序秋快步走上前,“应老师,你过来一下。” 她背身走到一边。片刻,应景明笑盈盈地来到她的面前,问道:“主任找我有什么事?” 实在不知道她在高兴些什么。阮序秋冷着眸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钥匙,“这是体育馆器材室的钥匙,这周体育馆的卫生就拜托你们班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个家伙一定是来克她的。她咬牙切齿地想。 这边,林绪之鄙夷地看着一旁的人,“笑成这副德行,又在打什么算盘?你告诉你,现在、”她压低声音,“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就算是章鱼也不能乱来。” “开玩笑,你犯法我都不会犯法。”应景明美滋滋地将钥匙揣进口袋,“成年人的事,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我可不想被她报警抓进监狱。”M.xiApE.COM